拿到補助的第二天,王德寬便找到了二狗和薑成:“二位領導,接下來的活,我是真不能再乾了。這事我早就跟丁排長說過的”
二狗對薑成說:“王排長是跟我說過,我也覺得是該讓老同誌休息休息了。”
薑成說:‘“好吧,王排長這些年在汽車排立下了汗馬功勞,不管是工作還是為人,同誌們都是看到清清楚楚的,不愧為是受d培養多年的老同誌,是我們學習的榜樣。”
反正就是表揚誇獎一通。
不過人家王德寬也真的乾的不錯。這一點是有目共睹的。
“那我今天可正式把車交上了,在部隊乾了這麼多年,也算是歇息一下了吧。”
“王排長這段時間你就休息吧,想去哪裡辦點什麼事,我和薑助理都能能給你派車。說實話,你為汽車排乾出了力,流了汗,最後快要轉業離開的時候,我們也隻能做這些了。”
“丁排長,薑助理,你們兩個兄弟看得起我大老王,大老王真的感激不儘啊。真不想離開啊,真想再陪兄弟們再乾幾年。”
隻有當那一天真正來臨、即將要離開部隊時,才能深深地領悟到這一點。
每一個曾經有過軍旅生涯的人都會明白,內心深處最為不忍目睹的場景,莫過於送彆親愛的戰友,又或是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他人送走。
這種感覺就像是心被撕裂成兩半一般痛苦不堪。
在軍隊這個大家庭裡,戰友們一起摸爬滾打、並肩作戰,彼此之間建立起了深厚的情感紐帶。
然而離彆卻總是不可避免的到來,無論是因為服役期滿還是其他原因需要離開,那種割舍不下的眷戀和不舍之情都會湧上心頭。
送彆戰友時望著他們漸行漸遠的背影逐漸消失在視線之中仿佛整個世界都變得灰暗無光;而當輪到自己被送彆時則會感受到一種無法言喻的孤獨與無奈仿佛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支撐點般令人心碎。
二狗心裡很清楚,王德寬留在部隊裡的日子已經所剩無幾了。這位備受二狗敬仰的老兵,再過不了幾天就要踏出這片他曾揮灑過無數汗水與熱血的土地,邁向新的人生征程。從那以後,他們可能會相隔天涯海角,也許再也沒有重逢的機緣。
二狗凝視著王德寬那張飽經風霜卻依然堅毅的麵龐,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感。這個和自己並肩作戰多年的戰友,不僅是戰場上可以性命相托的夥伴,更是生活中給予自己無儘關懷和指引的長輩。每一次想起即將到來的分彆,二狗都感到一陣莫名的惆悵。
然而,他深知這就是軍人的宿命。在這個特殊的職業裡,離彆與相聚如同季節更替般自然而然。他們將青春奉獻給了祖國,用生命守護著和平,但同時也要麵對離彆的痛苦和思念的煎熬。儘管內心充滿不舍,但二狗知道,王德寬將會帶著他的榮耀和回憶離去,去開啟屬於他的新篇章。
此刻,二狗決定要好好珍惜剩下的時光,與王德寬共同度過每一刻珍貴的瞬間。他們會一起回顧那些曾經並肩戰鬥的歲月,分享彼此的故事和笑聲;他們會互相鼓勵、支持,為對方送上最真摯的祝福。因為即使將來身處不同的地方,那份深厚的戰友情誼仍將永遠銘刻在彼此心底。
“老哥,晚上,我跟薑助理請你到外麵的喝頓酒,”
“丁排長,不用,還有時間,等我確定哪天走的時候,咱們兄弟再好好的喝一場。如果方便的話,給我大老王派輛車,我去會幾個老鄉,跟他們敘敘舊。你也知道,跟我同一年入伍的誌願兵都都光了,神仙啊的也就是幾個乾部了,我得去感謝一下多年來關照我得那些首長們。”
王德寬雖說是個誌願兵,但是他的事跡在整個後勤部來說,是有目共睹的,當年那也是風雲人物。用後世的話講,那是妥妥的一個兵王的存在。
接下來又是幾天的短暫休整。
再過幾天就要給連隊拉冬儲大白菜了。這也是一項非常艱巨的任務。
二狗和薑成商量決定,拉冬儲大白菜每個班幾名老駕駛員組成ab兩個車隊。
這幾天的任務就是確保被選中的車輛進行重點保養維修。
下午的時候,胡興泉開車來跟二狗報信,說是二叔帶著十幾個人先行到來。已被接到供電局。
二狗隻能有去跟薑成說了一聲,便跟著胡興泉去了山風縣。
“二叔,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不是說十月份才開始施工嗎?
二狗解釋說:“我這次先帶著十來個人過來,打個前站。因為將近一百多人過來,吃住行,都是問題。”
胡興泉說:“住的地方我倒是給找好了,就在施工的那個山下村莊,有閒置的舊窯洞,稍加收拾就能入住。還有一部分人員需要住在山上,我這邊也給準備好了應急帳篷。不過就是再過些日子山上的溫度會很低,晚上住帳篷可能就得多加被子。”
二叔說:“胡局長,能不能安排人帶我們去住的地方,我們今天就過去把窯洞收拾一下,做好前期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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