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一直處於昏迷狀態。
其實他自己的意識是有的,也感覺到了身上的疼痛。
多虧附身符起了保護作用,不然的話,二狗也就一命嗚呼了。
儘管二狗努力的想睜開眼睛,可是那眼皮像是有千斤重,再怎麼使勁,再怎麼用力也睜不開。隻能無奈的躺在搶救室的手術台上。
時間又過去了兩個小時,二狗依然沒有蘇醒的跡象。
鐘誠再次跟兩位醫生確定後,一咬牙發布了命令:“迅速把二狗轉到總部醫院救治。”
首長下了命令,必須立即執行。一時間雞飛狗跳,忙的不亦樂乎。
因為出了這種重大事故,學習班隻能暫停學習,即刻組織返回。
孔慶春一臉的懊惱,不知怎麼才好。
張山也一起轉到了總部醫院,為了便於治療和照顧,特地安排住在二狗隔壁病房。
二狗受傷昏迷不醒的消息,從轉到總部醫院之後,迅速傳了出去。
這期間黃英和杜永紅不顧一切來到二狗病房。
杜梅來了,
韓雪來了,
正牌女友傅小哲也來了。
幾位好像是有默契,竟然都沒有碰麵。
三天了,二狗一直昏迷不醒。
鐘誠這幾天隻要有時間就會到二狗病房看望。
他此刻的心情無比的沉重。
自己自己失去了唯一的一個兒子,現在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跟兒子長的一模一樣的人,也認了乾兒子,現如今又一直昏迷不醒,要是再把這個乾兒子也失去了,那自己這命也太苦了吧。難道自己真的就是無兒的命?
站在二狗病床前,鐘誠再也忍不住了,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秘書淩誌拿出手絹:“首長您有高血壓,千萬彆激動。”
“小淩,想辦法通知二狗家人來吧,像這種情況,必須讓二狗父母來看看。唉,這孩子,怎麼就這麼逞強呢?”
淩誌答應一聲:“是,我馬上就去安排。”
時間又過去了三天。
二狗還是一直處於昏迷狀態。
不論醫生使用什麼方法,使用最高級的藥物,都不能讓二狗蘇醒。
現在二狗身上帶的各種檢測儀器,數據基本都是正常,可就是始終昏迷不醒。這讓經驗豐富的專家醫生也束手無策。
晚上,二狗的父母在湖水縣武裝部副部長陪同下乘坐火車,急匆匆的來到醫院。
此時病房內隻有杜永紅和母親關廷月在陪護。
張山已經能下床,胳膊上打著石膏,堅持每天都到隔壁來看望二狗。
杜永紅和黃英已經認識了張山,也知道張山拖著微弱的身軀,冒著生命危險,給二狗輸了400鮮血。每次過來看二狗的眼神都與眾不同。
一進門,顧不上彆人,看到躺在病床上兩眼緊閉,腿上打著固定板,臉色蒼白的兒子,二狗的母親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我的兒啊,”
哭聲驚動了杜永紅和母親關廷月,聽到來人進門就喊我的兒,便知道這事二狗的父母到了。
“老姊妹,彆太難過,二狗這孩子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
二狗父母很快就弄清了杜永紅和關廷月跟二狗的關係,“謝謝你老姐姐,謝謝孩子,二狗多虧你們照顧。”
杜永紅則趁機給黃英打了個電話,二狗的父母來了,必須說一聲。
黃英則把消息告訴了父親黃鐘意。
黃鐘意接著給忠誠打電話溝通了一下,兩人商定,今晚由黃鐘意接待一下二狗的父母,明天上班後,忠誠再出麵接待。
黃鐘意帶著老伴和黃英趕到醫院,跟二狗的父母見了麵。也跟陪同二狗父母前來的湖水縣武裝部副部長見了麵。對於湖水縣武裝部的做法表示感謝。
“首長,丁二狗是我們家鄉人們的驕傲,是我們縣和平時期唯一榮立兩次二等功的功臣,現在又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受湖水縣各位領導和全縣人民的重托,前來慰問丁二狗同誌。”
副部長說的很到位。言語中讓人找不出半點毛病。
二狗的父母通過杜永紅給介紹,知道了黃鐘意的身份:“首長,這麼晚了,還麻煩你過來,實在是不好意思。””
黃鐘意笑嗬嗬的說道:“你們兩個的年齡肯定比我小點,那我就喊你們兄弟和弟妹了。二狗是你們的兒子,也是我黃鐘意的乾兒子,”黃鐘意對外肯定不能稱二狗為女婿,隻能說是乾兒子。這樣就能堵住外人的嘴。
“多謝首長關懷,二狗這孩子讓首長操心了。”
“兩位,現在沒有外人,就不要再稱呼我首長了,直接叫我大哥大嫂就行,。再說我已經退下來了,就是一個普通的老頭。”
黃鐘意在病房待了很久,最後在眾人的勸說下,才帶著自己的老伴,二狗的父親還有關廷月離開。臨走留下了黃英和杜永紅陪同二狗的母親。
等病房內除了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二狗,就剩下母親和黃英還有杜永紅。一起來的小妹,則被張山帶到隔壁睡覺去了。
看了看二狗的母親,黃英和杜永紅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來到母親跟前,深鞠一躬,兩人一起喊了一聲:“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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