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成片的黃瓜被雪碧泡軟,帶著絲絲的甜味在嘴中化開,心口也總有種甜蜜的錯覺。
“彆黏在我身上,廚房很熱。”
寧清抬手用另一隻乾淨的手戳了戳傅時硯的臉,結果不僅沒把男人推開,反而被抱的更緊了。
“寧寧身上好香。”
傅時硯湊到青年頸窩邊,輕輕嗅了嗅又抱著人蹭了蹭,樣子活像是一隻在嗅聞肉骨頭的臭狗。
“不許蹭!”
男人的唇逐漸靠近青年的耳垂,深深淺淺的呼吸噴灑在耳後帶起一陣酥麻的癢意。
寧清放下手中的東西立刻抬手捂住了傅時硯的嘴。
“不許蹭!”
向來平淡如水的眼眸中帶著些惱怒的情緒,白皙的麵孔不知是熱的還是氣的,一片緋紅。
“再蹭就滾出去。”
寧清壓低了聲音,低聲威脅道,他平時不會這樣說話。
平時的青年說話時總讓人覺得冷淡,也讓人覺得疏離,就好像他本不屬於這裡,不屬於任何一個圈子任何一個地方,似乎隨時都能毫不猶豫地抽身離開。
他的身上總是縈繞著一股若有若無的疏離與毫不在意。
傅時硯有些惶恐於那種錯覺,他更喜歡青年生氣時的樣子,生機,朝氣,活力。
得到了青年的一頓斥責,傅時硯閉了閉眼,勉強將心底的不安壓下去,稍稍過了一會兒後又揚起笑容回應道。
“寧寧就不能對我溫柔點兒?”
寧清冷著臉抓住在他腰上作亂的大手。
“不能。”
“這裡有人,還有攝影機在拍,你能不能克製一點兒。”
青年用餘光瞄了一眼兩邊的人又看了看攝影機,微微壓低的嗓音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在。
“寧寧很討厭我這樣嗎?抱歉,我隻是……有些控製不住。”
“第一次戀愛結婚,我總想待在你身邊。”
男人歎了一口氣,接著又慢慢垂下眼眸,似是有些失落。
寧清:“……”
戲精。
真的這麼難過怎麼不鬆手?
他可沒忘記某人剛才一邊難過一邊捏他的手的動作。
寧清感覺到身邊的男人又蹭了蹭自己的脖子,側頸上傳來一陣癢意,他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身體,接著將傅時硯的臉推開。
“不要再胡鬨了。”
青年冷著臉道,但聲音已然比剛才溫和了不少。
傅時硯見好就收,不再抱著人不撒手不放,乖乖地待在一旁打下手。
而兩人兩側的另外兩位嘉賓雖然都因為兩人的黏膩感到牙疼,但還是沒有多說什麼,隻是低著頭做自己的事,權當自己是個隱形人。
彆墅裡的氣氛詭異地安靜,可直播間的觀眾卻是看的熱血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