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開唇齒,糾纏軟舌,掠奪青年口中的氧氣,在他口中一步步攻城掠池,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淡淡的血腥氣在兩人口中蔓延開,也不知道是誰咬了誰,更不知道是誰的鮮血。
熾熱的大掌透過一層薄薄的布料傳遞到青年腰間的皮膚上。
腰間最敏感的地方被掐住,寧清的身體便瞬間軟倒下來,破碎的嗚咽從唇縫中流出。
陸應淮的手掌太燙了,隻是那樣輕輕撫過寧清的肌膚就引得他一陣戰栗。
他下意識地想逃離,卻又在無意間讓自己與男人的身體更加緊貼。
清冷的桃花眼漸漸蒙上了一層水汽,瞧著脆弱又漂亮。
或許是被欺負地太過,青年的眼尾都泛起一陣豔麗的紅。
吻不知持續多久,一直到唇舌都開始發麻,眼前的景象都有了重影後寧清才被放開。
他的身體無力地靠在陸應淮的懷中,輕聲喘息著。
陸應淮的眼中還帶著欲求不滿的渴望,卻不再有動作,隻是抬手一下又一下地輕撫青年的後背,溫柔地安撫懷中的人。
過了好一會兒寧清才緩過來,他抬手撐在陸應淮的肩膀上,慢慢直起身體。
“鬆手。”
寧清的嗓音有些啞,帶著些不滿,似乎是生氣了。
陸應淮自知理虧,抬手抱住寧清的腰,上身傾靠過去直接靠在他的肩膀上。
“對不起,是我在無理取鬨。”
陸應淮的聲音也有些沙啞,因為刻意放低的緣故總透著一股濃濃的委屈和難過。
寧清沉默著沒有說話。
陸應淮的聲音更低了。
“我隻是在吃醋,寧寧看一個陌生人看了那麼久都不想看我。”
寧清:“……”
講道理,他是看了那個人,但最多不過一分鐘,一分鐘很久嗎?
“所以寧寧為什麼要看他?”
寧清抬眸。
“……”
“沒有看他,隻是覺得他的項鏈很眼熟。”
青年嗓音淡淡,神色也一如既往的淡漠,瞧著確實不太像是對那位特助先生有特彆的樣子。
“寧寧認識他?”
寧清搖了搖頭。
陸應淮沉思起來,記憶開始慢慢倒帶,眼前的景象停留在冷鋒轉身時那條項鏈掉落出來時的畫麵。
寧寧不認識冷鋒,冷鋒也一貫不是喜歡打扮的性格,突然出現的項鏈的確有些奇怪。
還有寧寧說的眼熟。
陸應淮突然想起來他在哪裡見過那條項鏈了。
一聲哼笑從男人口中溢出,他微微收緊了懷抱,低頭湊近到青年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