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浴袍被扯開了係帶,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脖子,肩膀,胸膛上。
熾熱的大掌反複撫摸著皮膚,每每滑過一寸肌膚都能帶起一陣顫栗。
寧清的身體都不自覺緊繃起來。
“彆……彆掐我的腰……”
青年的嗓音完全變了調子,顫抖地不成樣。
身上的弱點都被男人完全掌握,他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除了認命外就沒了彆的退路。
賀知錦的吻有些凶狠,上半身克製不住地想要靠近,寧清被他抓著腰,卻仍試圖後退。
慢慢地,他的肩膀抵上了鏡麵。
鏡麵冰涼的溫度讓寧清的身體又抖了抖。
浴室裡的水汽已經散去,曖昧卻在呼吸間流轉纏繞。
賀知錦身上還帶著水汽,雪鬆味的沐浴露香氣聞起來有些涼。
他一隻手掐著寧清的腰,另一隻手繞過寧清的身體摸向鏡台。
那裡有他準備好的東西。
寧清有些瑟縮,忍不住往旁邊躲了躲,可最後又被賀知錦掐著腰拖回來。
所有的反抗和掙紮都因為體力的流逝而失去作用,他無力地靠在賀知錦的肩膀上。
賀知錦側頭吻了吻寧清的脖子,手上動作不停,深邃的眼眸中早已失去白天的冷靜。
“寧寧,聽話一點。”
“你知道的,我的耐性不高。”
……
賀知錦就是一頭瘋狗,一頭不知饜足,隻知道用武力鎮壓,霸道地占領所有地盤,然後留下獨屬於自己印記的瘋狗。
寧清做過心理準備,可現實中的情況發展仍超出了他的預期。
賀知錦的精力簡直實在是好地過分了。
同樣的,賀知錦的耐性幾乎趨近於零。
他似乎是不明白什麼叫克製的。
又凶又狠,氣勢強到像是要車毀人亡。
寧清起先還能克製自己,一遍遍安撫自己要遵守合約,可後來實在是忍耐不住,身體下意識地就想逃跑。
隻是他和賀知錦的身材差距太大,彆說是逃跑,他根本連下床都做不到。
賀知錦甚至是在察覺到他有逃跑意向的第一時間就把他按死在了床上。
逃不了,掙紮不了,除了被迫沉淪在這一場過於強勢的情事外寧清沒有任何退路。
他不記得是什麼時候結束的,那時候意識迷迷糊糊,隻記得自己暈了又醒,醒了又暈,來回往複好多次。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他才勉強從昏沉中清醒過來。
日上三竿時,生物鐘向來準時的青年卻才睜開眼睛。
意識還有些昏昏沉沉,身體各處都酸疼。
太陽有些晃眼,寧清忍不住閉了閉眼,動作遲緩地抬手用胳膊去遮住光。
“很疼?”
身後突然傳來賀知錦的聲音,寧清有些迷茫地抬頭。
他緩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清醒過來。
低頭看看手臂,手臂上都是牙印,手腕的地方甚至有些淤青,再抬頭看看賀知錦。
男人這會兒正皺著眉看他。
“……賀知錦?”
寧清的嗓音啞的過分。
“我在。”
賀知錦皺著眉應了一聲,然後抬手去摸他的額頭,確定寧清沒有發燒後才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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