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實體化了身體,因此君珩也能看見它。
“怎麼會有隻麻雀。”
君珩也微微皺眉,抬手想幫青年把肩頭上的麻雀趕走,可寧清卻先他一步抬手護住了小肥啾。
“彆多管閒事。”
“這是你的朋友嗎?看著很小巧可愛。”
寧清瞥了他一眼,沒理會。
“你可喚我君珩,是長清宗宗主的首徒,你叫什麼名字?”
君珩耐心地詢問著,言語間是完全將眼前人當成了自己那群剛入宗門還未成年的師弟師妹。
寧清嫌他煩,隨口道。
“寧清。”
“寧清,這池水會灼傷你,雖然剛才我布下了結界,這蓮花台暫時不會改變位置,但你體內的傷也不能再耽擱了。”
“你我雖不是同一陣營的人,但我不會……”
“你憑什麼覺得我會讓你幫我療傷。”
寧清不厭其煩,轉頭正視著他。
那樣平靜的眼眸卻帶給君珩極強的壓迫感。
君珩愣了一下。
“你真的覺得我撐到現在是因為想活下去?”
青年平靜的嗓音卻讓君珩有些不知所措。
“是我想活下去嗎?不,當然不,我撐到現在不過是因為我死不了罷了。”
“我的族人被你們追殺,全族上下唯我一個活口,而我修為被封,體內靈力枯竭,被你們這群自詡正義的修者百般折辱,你真的覺得,活著對我而言很重要嗎?”
“比起被你療愈,我更想你給我一劍。”
這麼一長段話說出來多少帶著點宣泄的意味,等說完寧清也覺得累得很,索性就著那些衣服躺了下來。
“治療我不如了結我更實在。”
他閉著眼,低聲道,聲音中都帶著疲憊。
君珩沉默不語,隻是默默地看著他。
寧清也不想理會他,躺下後小肥啾和小蛇都自覺地爬到了他的肩膀和手腕上。
極惡之人是不會如此被生靈喜愛的。
看著那小小的麻雀還有那條小蛇,君珩再一次確認了寧清絕不是極惡之妖的事實。
目光四下流轉,君珩想到了自己那位還在閉關的師尊。
師尊向來是恩怨分明的性子,即便是他,在不小心傷到懷緒師弟時也會被師尊用鞭子鞭打罰跪。
或許是有什麼他不知道的淵源或者誤會。
君珩不太懂,但寧清的狀況已經糟糕到他無法安心放任的地步了。
思考片刻後,君珩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他蹲下身拎起鎖在寧清身上的那幾條鏈子,然後運轉體內的靈力。
“砰!”
一聲巨響突然響起,幾條鏈子應聲碎裂。
身上的束縛一下子消失,壓在胸口的沉重負擔似乎也消失了,可寧清卻突然吐出了一口血。
那些鐵鏈在消失碎裂前給他帶來了反噬。
蝕心刺骨的疼痛幾乎要將他逼瘋。
君珩察覺到異常,立刻俯身下來,伸手將寧清抱進懷裡,接著一個閃身,直接帶著人回到了自己的心海。
心海裡模仿的是君珩平時所住的環境,因此在進入心海後,他便抱著寧清熟練地找準方向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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