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鳥,是寧寧的狗狗。”
謝淮川一個猛勁兒就壓了過去,寧清趕忙躲開,結果躲著躲著就被逼到床邊。
床榻邊的小木檻有些高,寧清沒看清,一下子就被絆倒,還好有毛茸茸的大尾巴擋著。
“寧寧……”
謝淮川抬手壓住寧清的大腿,微微用力捏緊,身體一點點地貼靠過來。
“寧寧身上好香啊……”
謝淮川俯身壓了下來。
鼻尖抵住少年的小腹,一點一點慢慢往上移。
乾燥的唇貼上少年的皮膚,輕輕啄吻又旖旎的舔舐。
兩人身上的婚服早在剛才洗漱時便都脫掉了,寧清身上現在隻剩下薄薄的一條褻衣。
“你的手好燙……”
身上的褻衣被撩開了衣擺,男人掌心灼熱的溫度燙的寧清的身體都抖了抖。
“再……再等一會兒,等寧寧的身體也變熱,就不會覺得燙了……”
謝淮川的嗓音有些啞,說著又低頭去親寧清的脖子。
原先輕撫在少年腰間的手不自覺加重力氣,從隻是輕覆於其上到慢慢用力,完全地掐住。
拇指指腹反複地摩挲著少年纖細的腰肢,即便掌心下的身體顫栗不停也沒有停止摩挲的動作。
“謝……謝淮川,你彆咬我,也不能……也不能揉我尾巴!”
身後的尾巴被狠狠蹂躪,小狐狸一瞬間炸開了毛,漂亮的琥珀色眼眸都微微瞪圓。
按在男人肩膀上的手用力到指尖都泛起了白。
“尾巴……尾巴好難受……”
謝淮川低頭吻住了他,被攥在手裡的狐狸尾巴一陣又一陣的顫動。
柔順的毛發被一遍又一遍地撫摸,尾巴根被反複蹂躪,到最後,整條尾巴都變得有些慘不忍睹。
等到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小狐狸那條漂亮蓬鬆的大尾巴已經完全不能看了。
……
大燕有關於婚假的條律,因此在成親後謝淮川至少有五天可以不用去上朝。
將軍府裡。
從前總跟隨在謝淮川身側的副將軍林池正拿著文書在向謝淮川彙報情況。
“將軍,三殿下從昨日子時便開始從暗中調取兵力,似乎是打算在這幾日動手了。”
這幾日正是謝淮川難得的假期,朝堂上沒有他在,皇帝過的也是膽戰心驚。
大臣們現在已經完全分成了涇渭分明的左右兩派,謝淮川是唯一一個中立,也是唯一一個有可能會保一保皇帝的人。
“將軍,我們可要攔一攔?”
林池抬頭望向不遠處坐在長廊下的男人。
男人懷裡還抱著小狐狸,低頭垂眸時眉宇間的溫柔都快要讓林池誤以為自己認錯了人。
“將軍?”
謝淮川沒有抬頭,隨手撚起一塊餅乾喂到少年唇邊。
“不必理會,他若是想再多招些人,你便幫他一把。”
三皇子是個蠢貨,養不出幾個好兵,那一群人就算都進大殿之上也隻能嚇一嚇狗皇帝那個老蠢貨罷了。
不過人越多,他們後麵的行動就越方便。
若事情鬨大起來,反殺叛賊也是正常的。
“不想吃了嗎?”
微冷的語調在詢問少年時突然變得溫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