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硯洲很清楚麵前的青年在替自己弟弟挽尊撒謊,原先就被冷漠覆蓋的眼眸瞬間又變得冷裂了一些。
“受傷了?”
帶著濃濃冷意的嗓音低聲道。
寧清搖了搖頭。
裴硯洲還是皺著眉,目光緊盯著麵前的青年。
寧清被兩道目光盯得有些頭疼,抬手揉了揉太陽穴。
“硯哥,我先回去休息了。”
裴硯洲的目光隱晦地掃過青年的臉,那些從眉眼間溢出來的疲憊都被他收進眼底。
“嗯。”
寧清鬆了口氣,“剛才謝謝硯哥。”
他說完就轉身要走,可還沒走出兩步就又被裴硯洲拉住了手腕。
“……”
“硯哥找我還有事?”
寧清轉頭瞥了裴硯洲一眼。
“鑰匙。”
裴硯洲鬆了手,轉而對著寧清攤開了手。
一枚掛著一個小小鈴鐺和一隻小狗的鑰匙正躺在他掌心。
寧清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扁扁的,沒有鑰匙。
估計是剛才路過的時候不小心掉了。
“謝謝硯哥。”
他垂眸道了聲謝,抬手拿過被裴硯洲放在掌心的鑰匙。
蔥鬱的指尖無意間輕劃過男人的掌心,一陣酥麻的觸感便突然從掌心升起瞬間傳遍全身。
“……”
裴硯洲抬眸看了看青年漸漸遠去的背影。
“神經,就一個給我們家打工的,要不是老頭子看中他,他哪有資格在這裡拽啊。”
裴硯茗癟了癟嘴,神情愈發不滿。
青年的身影已經完全消失在視野中,裴硯洲慢慢地收回了目光。
耳畔又傳來裴硯茗的貶低,裴硯洲皺了皺眉,轉向裴硯茗的目光中都帶上了冷意。
“他給裴家創造的遠比你帶來的多的多。”
“我!”
裴硯茗一時語塞,下意識地想罵,可看看麵前冷若冰霜的親大哥,再想想裴硯洲的那些鐵血手段,原本升起來的脾氣就被強製壓了下去。
“他就是一個外人,大哥你怎麼老替他說話?”
“你這麼喜歡他,那你跟他結婚好了,反正我也……”
“裴硯茗,適可而止。”
裴硯洲冷眼瞥了他一眼。
裴硯茗瞬間啞口,就算還有抱怨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他不是一個可以被你讓來讓去的玩具。”
“爸媽舍不得你不代表我也會因為心軟一次次放任你胡鬨。”
裴硯洲最後瞥了裴硯茗一眼,淡漠的目光愈發冷淡。
“……我知道了。”
裴硯茗憋屈道。
心裡很清楚裴硯茗其實根本沒長記性,但裴硯洲也懶得再和他計較什麼,轉身就直接離開了。
走廊又變得空蕩蕩起來,窗外一陣風刮來,裴硯茗被凍的哆嗦了一下。
垂在身側的手慢慢握緊,裴硯茗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後狠狠踢了牆麵一角。
“嘶……”
牆麵很堅硬,他這一腳下去,牆沒事,腳差點碎了。
“真他媽的倒黴,每次一沾上這個寧清就倒黴!”
狠狠深吸一口氣,裴硯茗咬著牙暗罵道。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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