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歌，“我不會食言。你若不信我，我可以發誓。
“我元歌立誓，若將來我當了七王府的主母，我不守信用，不抬杏兒為王府侍妾，我天打雷劈……”
反正她這輩子是不可能嫁給皇甫黎的，所以根本不會應誓。
到時候給杏兒一筆銀子，為她安排好後路就算對得起她了。
“郡主，奴婢信你了。”
元歌都立此誓言了，她還有什麼不信的？
“那好，你現在就是我的人了……關於殿下的，楚世子的，還有楚瀾的事情，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吧。
“比如，楚瀾與殿下是什麼關係？他們之間有沒有不可告人的事？”
杏兒想了想，“我隻碰見過一次，楚瀾給殿下喂食。
“他們看到奴婢後立馬裝作什麼都沒有，之後，楚小姐就不讓我在殿下身邊伺候了……”
“所以，是楚瀾把你調走的，並不是殿下？”
“其實之前殿下也把奴婢調走幾天，但又調回來了。應該是因為奴婢伺候殿下慣了，他適應不了彆人。
“但奴婢碰到楚小姐給他喂食之後，他就堅決把奴婢調走了。”
“好，我知道了。楚世子呢，他的事你又知道多少？你從小就在殿下身邊伺候，楚世子又與殿下形影不離的，對他們倆的事，你應該知道的不少吧？”
杏兒，“我比較清楚他們的喜好，但是他們談重要的事情都會讓我離開的，我隻是清楚他們的日常飲食喜忌。”
“既如此，你手寫一份他們的喜好，交給我。”
“是，郡主。郡主還有彆的交代嗎？”
元歌，“如果有機會，你替我試試殿下……”
“試試殿下？郡主是什麼意思？”
“那個……公主出嫁之前，不是都要找個信得過的宮女試一下未來駙馬身子如何嗎？
“我雖不是公主，但也不希望嫁個不中用的。
“你可明白我的意思了？況且你本來就是通房丫頭，試試殿下中不中用也沒什麼。”
杏兒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奴婢明白郡主的意思了。可是殿下他一直為郡主你守身如玉……”
元歌，“其實我不太信，我擔心他是身子不行……”
杏兒……
“好吧，奴婢會儘力而為的，不過如果我因為引誘殿下，而被殿下責罰了，請郡主一定要救我。”
“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你有事的，但你不要出賣我，不要說是我懷疑殿下不行，讓你去試。
“這樣殿下會咋想我呢？
“如果你出賣我，剛才說要抬你做侍妾的話就不作數，我還會讓殿下把你發賣出府。”
杏兒點頭答應，“奴婢知道了，奴婢絕不出賣郡主。”
……
是夜。
元歌回了元府。
她發現大殿下已經坐在她的房間等著她了。
他因為無聊，正在翻閱她書架上的一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