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回七王府,督促他們準備糧食和禦寒錦衣的事,不能讓他們退縮了。”
皇甫麟,“他們已經拿出了五百金,退無可退。倒是你,你要小心行事才成,千萬不要讓他們發現了……”
元歌,“沒事,萬一他們發現了,我大不了就溜……
“反正錢我是不會退還的,這筆錢本來他們就是用來謀逆的,自然也不敢聲張!”
反正她進退都可以,無懼。
皇甫麟還是不放心她回七王府,可是他知道這個關鍵時候她不能不回七王府……
他忽然抱緊了她。
“元歌……”
元歌怔住……
這個男人……為什麼突然抱她?
皇甫麟附在她耳邊說,“我會派人在七王府外圍警戒,如果你有什麼事便吹響這個哨子。”
他給了她一個哨子,掛在她的脖子上。
元歌摸著哨子……
是貴重的白玉哨子。
既然這是他的心意,她便收下了。
“殿下……請……放開我吧。”
他的手一直放在她的腰上。
兩人之間有些曖昧。
她不習慣……
臉紅紅的。
上輩子和他隻是兄弟……這輩子……非要這樣嗎?
皇甫麟不情願地鬆開了她……
“我們隔一天就見麵,如果你不來見我,那我就去七王府找你。”
“你彆來七王府。”
他多大的膽子,居然敢來七王府?
“那你來見我。”
“我……好吧。”
隔天就見麵,非得這麼頻繁嗎?
現在他的睡眠已經好了些,也不用隔天施針吧,三五七天施一回針就行了。
“你是不是不想隔天與我見麵?”
他看她的表情有些勉強。
元歌,“那個……隔天見麵似乎太頻繁了,不如三天一見吧?”
皇甫麟,“不行,隔天已經是我最大的耐性了。”
其實他想天天見她。
元歌……
……
元歌回到七王府。
霍大夫正在給皇甫黎診治。
皇甫黎問霍大夫他什麼時候可以站起來行走。
霍大夫皺著眉頭,“按說,殿下的傷應該差不多能站立了。可是殿下卻無法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