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將杏兒送走,他又覺得各種不便。
這些年,還是杏兒伺候他最舒服,彆人都沒杏兒細心。
“殿下,這個時候不能出絲毫差錯。按說你房中的事輪不到我管,但是現在關鍵時刻,殿下自己好好想一想吧。”
皇甫黎……
他連寵幸一個小丫頭的權利都沒有了?
況且他現在還沒有寵幸杏兒呢!
“阿淵,你會不會太緊張了?元兒似乎沒那麼小氣!”
楚淵……
嗬嗬……
他越發覺得不安了!
於是直接問皇甫黎,“這段時間殿下身邊有人了?是那個杏兒?”
皇甫黎支支吾吾,眼神躲閃。
於是楚淵懂了。
他不知道能說什麼……
指責嘛,沒什麼好指責的。
本來像他們這種大族子弟,有個通房丫頭什麼的實在太正常。
但不能鬨出事情!
比如說,主母沒進門就讓丫頭懷孕的事絕不能發生……
“殿下,我稍後給你送一些藥來,如果你非要寵幸彆的女人,最好做乾淨些。彆留下什麼後患。”
“什麼藥?”
“讓女子絕育的藥!”
皇甫黎……
元歌第二天上門的時候便在皇甫黎的書房裡聞到了一股奇異的藥香。
咦?
這是足以讓女人絕育的藥!
她不知道皇甫黎這是為誰準備的,但是她很注意任何入口的東西。
皇甫黎見元歌今天沒吃點心,“元兒,今天的點心出自禦廚,是母妃特地差人送來的,味道不錯。你嘗嘗看。”
元歌找了個借口拒絕,“我今天胃不舒服,吃不下任何東西……我似乎要拉肚子了,殿下,我先去一下。”
她匆忙離開,連茶水都不敢喝一口了。
元歌並沒有去茅房,而是找到了杏兒。
“杏兒,你可知殿下案上放的那個白色瓷瓶,裡麵裝的是什麼?”
杏兒搖搖頭,“那個東西是楚世子一早送來的……,他小聲和殿下說了些什麼,但奴婢沒有聽到。”
元歌,“應該是會讓女子絕育的藥!你說,是為誰準備的?”
杏兒想了想,臉色一白……
總不會是為元歌準備。
元歌是王妃,沒必要吃這種藥。
那就是為她這種通房丫頭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