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那隻不過是一個夢。
她的夢。
“你繼續說。後來我們怎麼了？”
元歌，“我們初見麵，你並不知道我的身份。因為那時候我喬裝，並以西門絕，元家養子的身份靠近你。
“我們成為了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我們一起上陣殺敵……”
皇甫麟，“怪不得，我總是覺得與你之間有一種無形的默契。就好像認識很久……”
元歌，“所以，你也相信這個夢曾經是現實？”
皇甫麟，“我不知道。我沒有那些記憶。”
他如今有些恨老天了，為什麼不讓他擁有那些記憶？
“那之後呢，我們怎麼了？我有沒有發現你身份的秘密？”
元歌，“沒有。你沒有發現我女扮男裝，你一直拿我當兄弟。直到你在戰場上……因重傷，毒發，而亡……”
皇甫麟，“我死了？所以我是死於幻影之毒？是楚淵和皇甫黎給我下的那個毒？”
元歌，“是。當時，你中了幻影之毒，你殿上弑君，你被打入天牢。
“你的母妃為了救你，在雪地跪求了三天，最後……凍死了。
“你知道這件事情後深受打擊，你的下屬來救你，於是，你決定叛出東曜，後來你逃去了漠北，自立為漠北王。
“當我去投靠你的時候，你在漠北已經擁有了幾十萬兵馬，整個漠北基本都在你的勢力範圍內！
“後來，在你的幫助下，我入楚家軍營……我搞倒楚家父子，我取代他們，我以西門絕的身份成為鎮西王。
“我們聯合，掃平了周邊幾個部族……
“我們的勢力越來越大。本來我們約好了一起攻入皇城，將皇甫黎拉下皇位的，可是，你沒堅持到那時。
“當時，你的身體透支得很厲害，已經無藥可治了。
“你戰死了……死在我懷裡……
“在你戰死後，我帶著五十萬大軍，殺回皇城！
“我將皇甫黎從皇位上拉下來，我斬殺楚家上下幾十口人……但我沒有殺皇甫黎，而是每天折磨他，抽打他。
“還讓他與楚瀾去街上乞討！
“我恨，我的仇恨無論怎麼樣都鎮不滿。於是，有一天，我打皇甫黎打得累極了，我向老天爺許了一個願。
“我但願，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如果給我重來一次的機會，我會改變這一切。
“我不會再扶持皇甫黎上位……
“也不會讓元家重蹈覆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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