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挑眉,“你要和他一起被流放?”
“可以嗎?”周洲問。
“若是你真的想要吃這樣的苦,我肯定可以幫忙,隻是你需要知道,流放之路可是很苦的,你一個小丫頭能吃這種苦嗎?”
說完,國師還上上下下的掃視了她那白嫩的小臉一眼。
周洲挺直腰杆,“當然可以,不過他說流放隻是暫時的。”
“暫時的?”
國師玩味的看著周洲,摩挲著下巴笑道:
“少將軍現在還在天牢裡受苦呢,你要是真的願意照顧他,我到時會想辦法把你塞到流放的名單裡去。”
“那就多謝國師了!”
周洲不倫不類的行了個禮。
國師擺擺手,抬腿去找人給她喊吃食去了。
在國師府幾天,周洲都沒有看到秦朝,甚至都很少看到國師本人。
他似乎很忙,每天幾乎都半夜才回來。
終於,第四天傍晚,周洲被國師喊了起來,丟給了她一套衣服。
那是一套粗布麻衣,穿在身上都磨皮膚。
周洲還是第一次穿那麼難受的衣服,穿好以後問國師,“難道不能穿棉質的衣服嗎?”
“現在還沒有出城門,自然是不可以,你離開的時候我會給你包袱,裡麵到時會有棉衣,你跟著流放的人走兩日以後再換。”
“好吧!”
國師又扔給她另外一個很大的包袱,“這個包袱是給少將軍的,聽說你有個能儲物的空間,你可以將東西放進去。”
“好。”
周洲手一摸,東西就消失在了國師的麵前。
他巋然不動,想了想,才說:“此處路程遙遠,你既然能儲物,那我給你多備些吃食和藥物,若是少將軍路上需要,你再拿出來給他用。”
說著,國師又離開了。
他來來回回的搬了好幾趟東西,不管是吃的還是衣物,藥物,補品,都給的特彆多。
要不是知道兩人是盟友,周洲都快以為這兩人是不是有一腿了?
將東西全部都收進空間,周洲才被國師的心腹送往牢房。
在牢房裡,周洲才第一次知道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
那牢房裡還有不少人,按照國師說的,都是受過將軍府大恩,不肯離開的管家和下人。
周洲進去以後,那些人都沒有說話,而是默默的躺在乾草上睡覺。
大家身上穿的都是囚服,就連周洲都穿著寫著有囚字的囚服,找了個角落開始休息。
睡的正香,周洲就被人一下搖醒了。
“快醒醒,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