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著女子說道:“你既然說不清楚,那就彆把臟水潑到我們將軍府的人身上,趙義確實是在你們那做了木工,可他如今仍舊是童男身,如果你不信,我們可以找大夫來驗證。”
這話讓周洲詫異極了。
這是不是個童男身,還能驗出來的?
女人聽到這話,眼睛一轉,立馬說道:“那夜黑風高的,肯定是我弄錯了,不是他,那就是……”
她眼睛滴溜溜的轉著,最終,視線落在了牛車上的李延森身上。
“那個人是他……”
女人的手指著李延森,一副篤定的模樣。
看著女人手指的地方,李延森都忍不住笑了。
他見過傻的,倒沒有見過那麼傻的。
跟過來的官兵也聽到了這話,隻是他們都知道李延森傷的很重,頓時怒斥道:
“你個賤人,倒是什麼人都亂攀咬,這罪人都傷了月餘,腿都不能動,是如何對你做那些醃臢事的?”
女人嘴巴張張合合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沒想到自己的運氣那麼差。
想到接下來可能遇到的問題,她更是一下就拉住了趙義的腿,“郎君救我,隻要郎君願意娶了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鬆開。”
趙義想要拉開女子的手,卻又擔心被她訛上,隻能無奈的叱喝。
小環她們一直去拉女子,可她卻死死抓著趙義,場麵一度十分尷尬。
官兵走上前,將小環她們喊走。
直接一把扯過女子的手,將她拖著離開。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每日想著不勞而獲,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打這邊的主意,我就將你發賣去軍營裡做軍妓。”
聽著他們罵罵咧咧的聲音,周洲下意識的去看秦朝。
軍營裡,竟然有軍妓?
為什麼她不知道?
秦朝敏銳的察覺到周洲的視線,他立馬解釋道:“不是我們秦家軍的軍營,我們軍營從來沒有軍妓的,你知道的。”
那就是另外那個軍營了。
等人離開,周洲才讓他們將東西搬到了空的房間裡。
他們在房間裡架著木架,全部都放上了糧食和一些乾貨。
蔬菜類和其他東西放在了臨時搭建的兩個木屋裡,全部都用木架子擺放整齊,方便小環她們取。
近兩萬斤的糧食堆在兩個房間裡,說起來很多,但堆在那裡其實也不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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