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周小姐,您的外公外婆在網上爆料您有錢還不願意借錢給他們,這些是不是真的?”
“周小姐,麻煩您回答下吧?”
那些話筒幾乎快懟到周洲的臉上,一旁的李延森直接護住她,對著他們問:“你們是哪家娛樂新聞的人?”
很快,那些記者的視線都落在了李延森身上。
他們想起那個新聞上寫的,立馬將話筒對向他。
“請問你是周小姐的什麼人?”
“他們說周小姐有個權力很大的男朋友是你嗎?”
“你知不知道周小姐對自己的親人冷眼旁觀,這樣的女朋友你還會和她在一起嗎?”
基本的問題特彆多,似乎擔心他們不回答,一個個的都將鏡頭不斷朝著他們那邊拉去。
李延森蹙眉,語氣不善的說道:“這是我們的私事,你們沒有資格問,更沒有資格侵犯我們的隱私權。”
“這位先生,您這算是在威脅我們嗎?”
“如果你覺得是,那就是。”
他的話剛落音,身邊的周洲突然開口了。
“你們做媒體的人都那麼沒有職業操守嗎?你們什麼都沒有調查清楚,就將新聞稿發的滿天都是,真以為我不會告你們嗎?”
周洲的視線略過那些記者,語氣十分冷,“你們是不是覺得我應該像是你們心目中想的那樣,因為被你們揭穿了,所以我應該在那悔不當初,痛恨自己沒有將錢借給那群吸血鬼?”
不等記者開口,周洲換了口氣繼續說道:“他們在我媽小的時候就把她丟掉了,要不是我已經去世的外公外婆看到我媽並把她撿回家裡養,我媽早就被凍死在外麵了。”
“那麼多年過去,你怎麼不問問他們趙家人,午夜夢回的時候有沒有被噩夢驚醒?他們沒有撫養過我媽,甚至我媽也沒有喝過他們一口奶,他們有什麼資格在我家拆遷以後過來找我們要錢。”
“而且拆遷的房子是我爺爺奶奶的,和他們有什麼關係?”
“作為媒體新聞人,你們是非不分,甚至為了一些噱頭在那兒帶節奏,我已經讓人把所有證據整理好,你們準備收律師函吧!”
說完,周洲看著另外一台攝像機,似乎是直播形式。
她直接走到那台攝像機前,直接懟臉說道:
“我知道你們有很多人不喜歡我,不過沒有關係,我甚至都不認識你們。但那些故意想要害我的人,彆以為你們躲在後麵我就不知道是誰,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麼樣的?我這邊有全部的證據,你們就等著看,到底是誰不要臉。”
記者們從來沒有見過那麼硬剛的一個人,一個個的都傻了。
他們還以為自己能夠拿到新聞的第一手資訊,聽到要被告,隻覺得很是煩躁。
隻是讓他們覺得煩躁的還不隻是這一件事。
因為他們很快就收到了匿名發來的消息,消息裡麵明確的告訴他們李延森的身份。
大家在京城裡混,自然不可能不知道他的名號。
隻是現在悔的腸子都青了,卻沒有其他的辦法。
看著李延森和周洲離開的背影,這群記者也都悔不當初。
難怪這次的事情沒有那些主流媒體報道,不是因為這個新聞不勁爆,而是因為人家壓根就知道他們的身份。
他們這群不流的小記者,哪裡知道那麼多事情。
真是被那群人害死了。
“快看某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