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二去。
兩人已經熟絡了不少。
對於自小在皇宮長大的南時宜來說,對江湖上的很多東西,都抱有很大的興趣。
時常想讓餘慶講一些聽過見過的故事。
偶爾也會跟餘慶吐槽一些開心或者憂愁的事情。
“這唐僧怎麼這樣,大聖是為了保護他,他卻還念經趕走大聖,可真是個死禿……”
說到此,她愣了愣,看向餘慶,問道:“餘先生,是死禿什麼來著?”
“死禿驢。”餘慶笑道。
“對,可真是個死禿驢。”南時宜握緊拳頭,暗暗氣憤。
說完之後,看了一眼天色,隨後起身道:“唉,一晃就這個點了,恐怕得先告辭先生,朝中還有好多要事需要處理。”
餘慶起身說道:“陛下慢走。”
“唉,先生廚藝超群,真想吃了飯再走。”南時宜一臉可惜道。
“來日方長嘛,陛下想來,隨時可以來。”餘慶笑道。
送走南時宜之後,餘慶重新在躺椅上坐下,繼續垂釣。
隨著時間過去,天色漸晚,他麵色越來越不好看。
他已經連續空軍好多天了。
今天好像又要空軍了。
一想起來,怒意就漸漸從心裡滋生。
這不想還好。
越想越不舒服。
氣急敗壞之下,一掌拍在江麵上,百丈範圍的江麵頓時化為了靜止。
無數魚兒在這一掌之下,從水麵躍出,隨後定格在了半空中。
餘慶眯眼左看看,右看看,隨後挑了一條最肥美的,伸手將之攝空抓來,丟到了一旁的魚護內。
這才揮了揮手,使得其他魚兒重新落回水中,江麵恢複了平靜。
“今天就不空軍了。”伸了個懶腰,露出了心滿意足之色。
旁邊,躺地上的綿羊翻了個身,投來一個鄙夷的眼神,隨後繼續慵懶的睡了過去。
好像天塌了,也改變不了他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樣。
又過了不知道多久。
眼前的江麵上,忽然冒出了一個腦袋。
是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雙手舉著一條八兩大的蓮花魚,嘴裡大喊道:“餘大哥,餘大哥,瞧我又抓了一條。”
說著,他踉蹌的爬上岸,僅穿了個小褲衩,曬得黝黑的小肚子裸露在外,迫不及待的向餘慶分享著收獲的喜悅。
“小鯉兒厲害呀。”餘慶誇讚道。
“嘿嘿。”
小鯉兒摳了摳肚臍眼,憨厚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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