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邊的其他許多國家,也紛紛朝她南國示好。
這在以前,是她整個南國想都不敢想象的。
這事若是被南國曆代帝王知道,估計興奮的都可以從棺材裡跳出來的。
這一切的原因,都隻是因為餘慶踏進了南國。
而由於餘慶來了南國這麼久,這麼多次的接觸,大家都熟悉了不少,南時宜在這裡也沒有了剛開始的拘束。
甚至不像個一國之君,而是一個青春活潑的少女。
“先生您這裡的風景真是太好了,難怪當初您要選擇這裡。”
南時宜一邊說著,一邊自己朝屋內走去,“先生您的魚餌呢,我也想試試釣魚。”
進屋之後,她的目光下意識的投向那張自己曾經躺過的那張木床。
悄咪咪的朝外看了一眼。
見無人注意,她想過去躺一小會。
就一小會。
可是當目光投去,發現那床上躺著一人,還是一個女人,並且容貌不差時,南時宜眉頭頓時一皺。
不知為何,鼻子下意識一酸,再沒了釣魚的心思,隻想著快點出門離去。
但剛走到門口,她又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回過頭看著床上的女人問道。
“請問姑娘是……”
她語氣雖然看起來儘量平和,但喘息中卻透露出有一絲絲急促。
“我是誰,就不勞你費心了。”黑衣女子療傷被打擾,睜開眼睛眉宇一沉說道。
好囂張。
好屌啊……
這是南時宜心中的第一想法,在這裡敢這麼囂張,那麼她的身份,或者說和餘慶的關係……
她似乎沒了再問的勇氣,就要轉身離去的時候,餘慶忽然走進來說道:“她負傷剛好被我救起,就暫時安置在這裡了。”
“說起來,還未詢問你名字?”餘慶又看著黑衣女子問道。
“白墮。”
黑衣女子微微猶豫,這才說道,畢竟一個名字名字而已,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這並不會暴露她。
“原來是白墮姑娘,那你繼續好生歇息。”
說罷,餘慶便轉身走了出去。
不知為何,餘慶的話對於此時的南時宜來說,就像是一味治病的良藥。
她甚至忘了黑衣女子方才說話的囂張冷漠,反而對黑衣女子關心了起來,“原來姑娘是受傷了,不知好點了沒了,若是有什麼需要的藥材,儘管吩咐,我會第一時間派人送來。”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黑衣女子聞言,朝南時宜點了點頭,“多謝了,不過不必了。”
“那好吧。”
南時宜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那木床,眼神說不出是有些嫉妒還是不高興,隨後快步跟餘慶走了出去。
“先生,要不我找人幫您把這房子擴充一下吧?”南時宜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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