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
算是真正展示了鬥魂宗的恐怖之處。
隨著白衣青年話音落下,幾道流光從飛舟中掠出。
僅僅兩個時辰之後,金煌宗宗主西無名便帶到了白衣青年的麵前。
“侯,侯公子。”
西無名看著眼前的青年,頗有些緊張。
“西宗主,不必緊張。”
上首,白衣青年淡淡說道:“我請你來,不為其他,隻需你說一說,當日秘境發生之事。”
“當真?”
西無名神色這才放鬆了一些。
鬥魂宗是荒地絕對的巨無霸,即便眼前這位隻是少宗主,但若是可以,他是真的不想和此人站到對立麵。
所以,他將秘境當日發生之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當然,在言語中,對於餘慶的描述,他卻是輕描淡寫的許多。
但凡覺得會透露餘慶底細的東西,他都含糊了過去。
而其他的信息,他不說,其實也都能打聽的到。
畢竟當日六合宗滅的時候,可不僅僅隻有金煌宗在那裡。
而之所以如此,也不僅僅是因為臣服了餘慶。
更多的是因為他們雖然臣服了餘慶,但餘慶卻給他們保留了尊嚴,並沒有真正讓他們當牛做馬。
加上六合宗的對比,他們對餘慶並不怨恨,甚至還有些許感激。
說完,西無名緊張的看著白衣青年。
“好了,你走吧。”
良久良久之後,白衣青年揮了揮手。
西無名麵色一喜,有些不敢置信如此輕而易舉就能離開了。
“多謝侯公子。”
隨後西無名快速離開了飛舟。
而在飛舟的四周,無數荒地勢力的眾人,紛紛露出不解之色。
“怎麼又把西無名放了?”
“是啊,這西無名可是已經臣服了南疆那人。”
“就應該殺了他。”
眾人唯恐天下不亂,紛紛傳出聲音。
白衣青年卻麵無表情,揮手一掃,隔絕了所有的聲音。
而他的身後,一名老者走了上來。
“公子,剛才那西無名,說話有所保留。”老者說道。
“我知道。”白衣青年淡淡說道。
“我們此番為秘境而來,所以依我看來,就不應該放了他。”老者說道。
“莫老,你錯了。”
白衣青年搖搖頭說道:“他隱不隱瞞,於我來說意義並不大,他一個剛剛被人降服之人,又能知道多少?”
說著,白衣青年悠悠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