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奇葩的是,嘗鮮提供下酒菜,但是不提供酒水???
眾人:那你賣個屁的下酒菜啊!
有那嘴饞的,隻能買上一小壇酒去嘗鮮蹲在桌邊啃鴨頭鴨爪豬蹄子,再來上一盤酒鬼都愛的酒鬼花生。
彆懷疑,‘酒鬼都愛的酒鬼花生’就是一盤花生的全名~
路禾的生意做得紅紅火火,孫秀荷這廚娘當的卻多少有些挫敗。
她跟著路禾已經做了好些天,有些東西卻還是做得不如路禾好吃。
例如油條,總是沒有路禾和麵炸出來的宣軟,例如生煎包,肉餡總是不如路禾調出來的味道鮮美,例如酸辣粉,她做出來的總是沒有路禾做的夠味,再例如那涼皮,她拌出來還是不如路禾拌的好吃……
總之就兩個字,挫敗。
這日午食過後,孫秀荷抱著女兒坐在路禾對麵,嘴唇張了又張,覺得她在這裡毫無用處,又舍不得不乾這份活計。
雖然才短短十來天,可笑笑肉眼可見的胖了一點、白了一點。
孫秀荷咬咬牙,說道:“小禾兒,我可以不要月錢!你彆趕我走,後麵我會好好跟你學的!”
路禾:“?”
路禾疑惑不解:“我什麼時候說我要趕你走了?”
孫秀荷麵色慚愧:“我在這裡這麼些天,你做的那些吃食,我竟是一樣都做不好……”
她知道路禾也許是真的缺廚娘,但裡麵大半原因還是想幫她,可她不爭氣,到底辜負了這份好意。
路禾看出她的想法,笑了笑:“秀荷姐姐,隻是你這樣覺得而已,這麼些天,你也做了不少份吃食,可見店裡客人有說不好吃的?”
孫秀荷搖搖頭,確實不曾有。
路禾又道:“你再看錢生大哥,頭都快埋進碗裡了!”
中午幾人吃的涼皮,是孫秀荷拌的。
錢生抬頭白了路禾一眼,對孫秀荷笑笑:“好吃!”
“秀荷姐姐你再看笑笑,她吃的多香。小笑笑,告訴你娘,你吃的涼皮好不好吃?”
笑笑聞言抬頭羞澀一笑:“娘做的好吃!”
孫秀荷瞬間紅了眼圈,覺得丟人,又及時擦去。
“讓你看笑話了,出嫁前,我沒現在這麼不爭氣。你要是說我行,那我就繼續乾!”
路禾鬆了口氣,還好孫秀荷不是那種很敏感很脆弱的人,否則她還真不知道怎麼辦。
要知道,就算是同一個人,做同一道菜,也未必次次做出來的味道都分毫不差,何況不同的人做出來的呢?
孫秀荷做的小吃其實味道不錯,隻是兩人做的有些差異,加上她多年被婆母否定挑剔,這才變得有些不自信而已。
這段時間因為多了孫秀荷,她明顯感覺輕鬆不少,晚上終於不再是倒床就睡,也有時間練練字讀讀書,做做功課了。
說起功課,路禾就忍不住黑線,文先生自個兒懶得來縣城管她,竟然托了岑靜幀來考教她!
算一算,明日便該來了。
次日鋪子休息,路禾一早就笑眯眯的站在門口等著岑靜幀。
岑靜幀下馬車的腳一頓,覺得路禾的狀態不對。
上次他過來說以後會每七日考教她一次功課,那臉色,可是相當苦的。
“你心情很好?”
路禾:“還可以吧,我是想說,我今天得回一趟三稻村,正式拜過文先生,順帶再給我的小毛驢取些稻草。”
所以,你白來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