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長的青蔥水嫩,一張小臉巴掌大,肌膚瑩白,稚嫩青澀。
心思卻不比表象,很是沉穩,偏又時而機靈的讓人哭笑不得。
現在便是如此,一雙黑亮水潤的眼睛心虛下泛著討好。
岑靜幀眼中笑意一閃而逝,前些天被疏遠的鬱悶,一掃而空。
“說吧。”
路禾清了清嗓子,開始跟他說小風扇吹冰的事情。
“師兄可有能用的人?”
岑靜幀聽後沉吟:“有倒是有,但不在青州,趕過來怕是也來不及。”
路禾失望:“那今年我是改建不了了。”
“未必。”
“嗯?”
岑靜幀笑道:“你去找鄧華州。”
“嗯??”路禾更加疑惑:“他不是做首飾的嗎?”
“是,也不是。他家中世代都是手藝人,但這個手藝,可不是指做首飾,那隻是他個人的喜好。”
路禾:“!”
激動地心,顫抖的手。
“那我要求能再高點兒嗎?”
岑靜幀頷首:“你可以試試。”
一次解決兩件事情,路禾感激涕零。
拿起茶壺給兩人滿上茶,豪氣乾雲:“師兄,師妹以茶代酒……”
說著說著,她臉上的笑意一僵,人也僵了。
身下滾滾熱流噴湧而出,熟悉又陌生。
岑靜幀:“?”
下一秒,他眉心一凝:“哪裡來的血腥味?”
路禾:“!”
你特麼屬狗的?!
她剛嘀咕完,岑靜幀已經蹙眉看著她:“你受傷了?”
路禾:“……”
見她不語,岑靜幀以為她真的受傷了,因為剛才動作太大,扯裂了傷口。
表情一肅,起身便要去叫人。
路禾拉住他:“有沒有那麼一種可能,你聞錯了。”
岑靜幀垂眸看她:“我自幼習武,前幾年還去了……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對血腥味很敏感。”
路禾:“……”
沉默間,又一股熱流湧出。
春日衣衫不比夏日單薄,但也不如冬天厚重,這麼兩下子下來,她感覺已經透了。
“貴府……有丫鬟吧?”
“有。”
半個鐘後,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衣丫鬟進來,極有規矩。
低眉垂眼,絕不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