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鬼邏輯。
孟心婉見她不吃這一套,便換了一套。
“我知道三嬸同你相處時間甚短,你不給我這麵子也正常。”
“可是小禾兒,你便是不看我的麵子,也看在你三叔的麵子上,解了這次誤會,讓靜王將肖家七爺關上幾天便算了。”
路禾要裝傻,她偏要挑破。
“況且那要謀算你鋪子的人,是那富商,肖家七爺是真的受了騙。”
路禾眯了眯眼睛,她既然要這麼說,那她也就不裝了。
抽回一直被孟心婉握著的手,笑問路清:“三叔一直不說話,可也是讚同三嬸說的?”
路清皺了皺眉,沒吭聲。
不是默認,也不是讚同,而是答應了孟夫子。
那位肖家七爺若是這般容易受騙,又被親眷所影響從而罔顧律法為難路禾,那就表示他不適合做官。
做官,應當清正廉明,事事公正。
隻是老師提拔他,此次求他,讓他隨妻子回來,若是不願幫忙說服,便不出聲即可。
他應了,那麼此時他能做的,隻能是不答不駁。
路禾瞧了瞧他,有失望,但不多。
“三嬸啊,你既然這般說,那咱們就把話說的更明白些。”
孟心婉心口一跳,路禾要說什麼?
“三嬸回去,可以將我的話帶回去,仔細思量。”
“事情起因為何,你我心知肚明。論的從來都不是誰對誰錯,而是誰本事更大。”
“所謂成為成王敗寇,大抵如此。用在此處也許不甚恰當,卻也異曲同工。”
“我路禾不過是一個小小女子,沒有那高風亮節的心胸,誰人說上一句,便將自己受的罪輕輕抹去。”
“畢竟凡事,皆有代價。此前我受了,如今便該反過來了。”
孟心婉從進門後,臉上一直帶著的淺笑,儘數斂去,眉心蹙起。
她是真沒想到路禾性子這麼直,把那些彎彎繞,全部挑開,一點臉麵都不留。
“小禾兒,咱們到底是一家人。”
“分家了。”路禾輕飄飄提醒。
孟心婉噎了一下,知道今日是白來了,拉著路清告辭了。
出了路家,孟心婉便將路清送去官學,而後又回了孟家。
孟夫子聽過孟心婉的話後,冷笑出聲。
“人不大,胃口不小!”
“靜王是什麼人物?她一個小小農女,在靜王眼中能有幾分重要?”
“找她,不過是遞個台階讓她下來,既然她不想下,那就在上麵待著吧!”
這次孟心婉是真沒看明白,蹙著眉不解的問道:“爹,你這是什麼意思?”
孟夫子又是一聲冷笑:“路禾讓我和你娘,帶著相應的賠罪禮,上門求她呢!”
“當真是不知自己幾斤幾兩,這事不用你再管,你如今身子重,好生養胎便是。”
“可是……”孟心婉覺得路禾連路清的麵子都沒給,其他人的,怕是也不會給。
孟夫子一擺手,胸有成竹:“利益麵前,她也沒那麼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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