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你的話沒有任何作用,但是它讓我不高興了,我不高興,你也就開心不了,來人啊,將三公子按在這兒,再打30大板,扒了褲子打,畢竟之前給他留顏麵的打法,並沒有讓他記住教訓。”
聽了蘇木的話,胡三公子一口血噴了出來。
“蘇木,你敢?你、你不能這麼對我,不能……”
然而,他的話都沒說完,就被人按住了,壓到了長條凳上,褲子也如蘇木所要求的那樣,被扒了下去。
長而寬的板子,就這樣落在了胡三公子赤裸裸的屁股上。
此時,疼痛感加上羞恥感,讓胡三公子目眥欲裂。
被扒了褲子打,那是對卑賤的女婢的懲罰方法,如今,蘇木這樣對他,就是沒把他當個人看,更彆說把他當成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來看了。
遭遇如此奇恥大辱,即使以後他有機會脫罪,也將徹底無法再立足於勳貴子弟的圈子裡了。
他沒想到,僅僅隻是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蘇木就做出了如此惡毒的處罰。
對每一個人來說,在乎的東西都是不一樣的,老乞丐更在乎生命、溫飽,所以,打死他的胡府三公子就是剝奪了老乞丐最在乎的東西。
如今,他要為老乞丐報仇,自然也要剝奪胡三公子最在乎的東西。
他最在乎的,就是他家的權勢、財富,他的小命、名譽。
而他也要從這些方麵打擊他,讓他感到切膚之痛才行。
侍衛們搜集的動作很快,但是胡府也很大,所以,他們也是花了將近五個時辰,才徹底把胡府查抄乾淨。
一箱箱的金銀珠寶被抬到了國庫,第一抬箱子都已經收入了國庫庫房裡了,最後一箱還沒出胡府。
這麼多的金銀珠寶,再加上各種物事、家具、古董字畫,讓國庫充實了不少。
帶著收獲,蘇木去東宮給朱標彙報了一下。
“表哥,這胡惟庸貪得是真不少,這些財富送入國庫後,茹太素那張板正的老臉,都笑成了一朵菊花。”
“我們大明建國這才短短十幾年,從廢墟上建立的國家,國庫難免緊張,前幾年又災荒不斷,茹太素也是費了好大的心,才勉勉強強支應下來。”
“茹太素的性格耿直中正,戶部是不太適合他的,但是也沒辦法,戶部需要一個性情純正的人坐鎮。”
“如今,有了查抄胡府的這一筆收入,國庫的緊張多少也緩解了一些,茹太素會高興也就不足為奇了,你啊,嘴上留點情,彆把滿朝的大臣都得罪了。”
“嘿嘿,我知道,我也就是在表哥你麵前說說罷了,在外人麵前,我肯定會當個鋸嘴葫蘆的。”
蘇木說著,就搞怪地捏住了自己的嘴唇。
看到他這個樣子,聽到他油腔滑調的保證,朱標隻能無奈地伸手戳了戳他的額頭。
心裡暗想:對,你嘴上是沒說,可是你在心裡叨叨的一點兒也不少,不但不少,叨叨的還大聲,話還毒,要不是我跟父皇兜著,你一出宮門,就得被人打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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