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阪田課長,請等一下。”
就在他們即將走出興亞院的時候,突然一道聲音叫住了阪田佑介。
緊緊跟在阪田佑介身後的那個年輕軍人聞言身體一僵,不由得站住了。
然而阪田佑介從容而麵帶不悅地轉頭詢問。
“何事?”
“阪田課長,收到板垣將軍的急報。”
來人快走了幾步,將手裡的電報遞給了阪田佑介。
阪田佑介接過電報,看了一眼後,就將電報收了起來,然後就來人說道。
“我知道了,給板垣將軍回複,說我一定不會辜負他的信任,一定會成功完成任務的。”
“是。”
那人立正點頭應是,見阪田佑介沒有其他的話後,便轉身離開了。
從來到走,他都完全沒有注意到跟在阪田佑介身後的那一個年輕軍人微微搖晃的身形。
阪田佑介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帶著其他三人坐上了小汽車後就離開了。
在離開了興亞院所在的街道後,那位年輕軍人再也支撐不住了,癱坐在了座位上。
“你還能堅持得住嗎?”
看著癱倒在自己右側的劉一傑,蘇木關心的詢問。
“還可以,剛剛你給我紮的那幾針效果還是很不錯的。”
劉一傑直到現在並不是完全安全了,不是真的到了生死攸關的關頭的話,車子肯定是不可能停下來,或者送他去醫院的。
更何況之前在審訊室裡,眼前這人給他做的針灸效果也的確是很不錯的,竟然能讓他獨自走出了興亞院。
之前的那一天一夜裡,阪田佑介對他的審訊絲毫沒有留手,是下了重刑的。
是眼前這人僅憑著幾根小小的銀針,竟然就能讓他有力氣獨立走出興亞院,這樣的本事,隻能是他們種花家老祖宗傳下來的醫術才能辦到的。
也正是因為眼前這人露的這一手,才讓他相信眼前這些人就是他們的同誌,是真的來營救他的,而不是阪田佑介為他設下的又一個圈套。
正因為是明白了這一點,所以從審訊室裡走出來的那一刻,他就一直在提心吊膽,尤其是剛剛被人叫住的那一刻,可以說他的思緒是一片空白的,他還以為他們暴露了呢。
萬幸的是,眼前這人的易容之術真的是十分精妙,不但他沒有看出絲毫破綻,就是原來阪田佑介的手下,也完全沒有看出絲毫破綻。
這才讓他們能夠順順利利地坐上汽車,離開了興亞院。
“同誌,我應該怎麼稱呼你?”
“叫我碩明吧,估計我們以後再見麵的機會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