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可是大忙人啊,可和我這種遊山玩水,一心隻想玩樂的紈絝子弟不一樣,怎麼想起來來找我呀?”
“哈哈,溫莎先生說笑了,你要是個紈絝子弟,那我就更沒什麼正事兒了。”
“這不是自打知道了婚紗先生來到了青島,我就一直想找機會邀請溫莎先生聚一聚。之前呢,雜事太多,再加上溫莎先生交友廣泛,也沒有什麼時間,所以也一直沒有來得及邀請你。”
“正好最近我接到了一些情報,其中就有關於溫莎先生的,正好借著這個機會,就想邀請溫莎先生聚一聚,咱們交流交流。”
“關於我的情報?”
蘇木偏著頭,看向了白念先一臉的疑惑。
“是啊,聽說溫莎先生自打來了青島之後,交友廣闊,可是很受各方的歡迎啊。”
“都是各方朋友抬舉罷了,畢竟出門在外,多一個朋友,便多一些便利。”
“可是就我所收到的情報,事實似乎並不止於此。”
“白先生到底是接到了什麼情報?要不說出來讓我也聽聽的。”
“溫莎先生與阪田佑介交往甚是親密啊。”
“這一點,似乎人儘皆知吧,我從下船開始,就備受阪田佑介課長的招待與多方照顧,與他走的近了些,這是難免的。”
“那與d國的馬克西米連和美麗家的皮爾斯·布魯斯南的交往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白念先這話說出來,有些陰惻惻的感覺。
對於他的這個問話,蘇木沒有回答,反而是將茶杯重重地敲在了桌子上,麵露不悅。
“白先生,這是派人盯著我呢,怎麼我交幾個朋友,也必須得先跟白先生備案一下不成?”
看到蘇木麵露不悅,白念先連忙搖頭擺手,麵帶笑容的哈哈笑了幾聲。
“溫莎先生,都怪我這張嘴不會說話,是我說錯了話了,我沒有彆的意思,我知道溫莎先生一向好交朋友,這次邀請溫莎先生過來,也是想與溫莎先生交個朋友罷了。”
“是我不會說話,說錯話了,我以茶代酒,敬溫莎先生一杯。”
看到白念先端起茶一飲而儘,蘇木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後,才慢慢地伸手端起了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示意此事就此揭過。
看到蘇木飲了一口茶後,白念先帶著笑容重新坐了下來。
“溫莎先生,菜已經快上齊了,咱們先用餐,用完餐之後咱們再談事情的。”
“白先生這餐,彆是鴻門宴啊,要不你還是先說事情吧,我先聽聽看,彆到最後事情辦不成,白白吃了半先生的一頓飯。”
“溫莎先生肯賞光來用餐,就已經是我白某人和這頓飯的榮幸了,為什麼是白白的呢。”
“白先生太過捧了,還是先說事情吧。”
蘇木對白念先的熱情招待無動於衷,板著臉,仍然要白念先先說出他的目的來。
看到蘇木這樣堅持,白念先頓了頓,然後向周圍的人使了一個眼色,周圍的人立刻識趣地各自找了幾個借口,起身離開了包間。
在白念先的人走了之後,白念先仍然沒有開口,而是看了一圈蘇木帶著的人。
他的意思很明白,是讓蘇木將他的人也先支出去,兩人進行密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