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嫣拿出銀針,在火上烤了烤,迅速在他腿上下針。
隨著針越來越多,腿上的黑線好像在慢慢地撤退。
最終黑線凝聚在一點。
顧嫣在認真的施針,救治,而趴著的蕭承澤卻一動不敢動,將臉深深地埋在枕頭上。
又被人看光了,臉都沒了!
大概半個時辰,顧嫣才忙活完。
“試試,能不能動?”
蕭承澤試著勾了勾腳尖,腳雖然有些麻木,但至少可以動了。
蕭承澤試著活動了一下雙腿,此時,他的腿基本沒什麼問題了。
他翻過身來,準備下床。
“啊!”顧嫣捂住雙眼,轉過身去!
蕭承澤突然想起來,他還光著身子!
光了半個時辰,他都適應了這溫度。
此時有些尷尬,蕭承澤急忙拉過被子蓋身上。
“孤……孤不是有意的!隻是……”
若說剛才他很窘迫,那如今更窘迫了。
畢竟剛剛,他不能動,如今能動了,還光著身子,實在是有辱斯文!
顧嫣也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醫者眼中無男女,太子殿下不必太放在心上!”
“你去那邊櫃子裡,給孤拿衣服!”蕭承澤此時的褲子已經不知道去哪了。
顧嫣看了看前方的櫃子,急忙走過去,掩飾住自己的尷尬。
她打開櫃門,找了一番,才找到褲子。
褲子平平整整地摞在櫃子裡,畢竟是男子的貼身之物,她翻來覆去,總是不妥。
但也不能讓太子殿下光著啊!
她咬咬牙,從上層拿出一條。
剛一拿出櫃門,她便聞到好像和太子之前用的熏香有些不同。
她湊近聞了聞,確實有些區彆,夾帶了一絲甜香。
她又湊近衣櫃,照樣是那股龍涎香的味道。
難道隻有這一條味道不同?
顧嫣有些疑惑,她翻出下邊的幾條,下層衣服隻有龍涎香的味道,而上層的幾條卻有甜香。
“好了沒?”蕭承澤覺得顧嫣已經去了很久,他也不能下床去看,忍不住催促。
顧嫣手裡拿了兩條褲子過來,“你聞聞,這兩條有沒有什麼區彆?”
蕭承澤看著顧嫣麵色鄭重,也不由得正色了些。
如今屋中檀香都滅了,也開窗戶散出去許多味道,屋內空氣乾淨了許多。
蕭承澤拿著這兩條褲子,放到鼻下聞了聞。
“這個,和我平時用的香料不同!”
“你猜,我在哪裡找到的?”顧嫣神秘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