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程瞳正想去山裡瞧瞧到底怎麼個事呢,就看見景一回來了
他急忙走上前詢問,“景小侍衛,可是丞相大人有消息了?”
景一拿出一張信箋,對程瞳微一行禮恭敬地說道:“回程大人,這是相爺傳回的信,請您過目!”
程瞳將信上的內容一一閱讀,當他看到司徒鈺他們竟然在鄰縣時,不禁感歎“竟有這般奇事!”
再往下看,說那裡有形似人的怪物出沒,不懼傷痛無知無覺,喜咬生人吸食血液為食
若令其發展下去恐百姓難以存活,令他們帶兵支援時,程瞳瞪大了雙眼驚恐出聲,
“豈有此理!竟然有人行這般傷天害理之事!走,即刻點兵出發支援相爺。”
然而景一卻攔住了他,“程大人。”
程瞳不解,“景侍衛何意?”
景一:“程大人還請稍安勿躁,相爺說了,讓我們悄摸的行事,不可張揚。
若是引起有心人的攪弄,到時候又要橫生枝節。且等等,等夜色降臨時啟程也不遲”
程瞳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呀!“對對對,是這個理!”
他們在這裡畏手畏腳,慕斯景他們也在與那神秘組織鬥智鬥勇
最近的怪物騷動越來越劇烈,不知道是誰突然提出要徹查,導致如今慕斯景二人不得不到處藏身,與那些負責搜索的人捉迷藏
可說來說去這小院就那麼大點,又能藏到哪兒去?
不得已之下二人又藏到了他們第一次來的地方,那塊厚厚的簾布後麵
依舊是緊緊貼著對方,依舊是聽著外麵的人在吵
不同的是如今他們知道那個老者叫司徒俊熹
慕斯景還和司徒鈺開玩笑說,“難得又遇到一個姓司徒的,不會是你家長輩吧?”
當時司徒鈺麵色微凜,“怎麼會,我家在那一次戰亂中儘數被屠。僅留我一個人,若是有幸存者,我怎會不知?”
外麵蕭翎和司徒俊熹正在吵鬨,隻見蕭翎拍桌而起怒而吼道:
“司徒俊熹!彆讓本聖子知道是你在搞鬼,最好趕緊拿出機關陣裡的東西,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司徒俊熹氣定神閒地品了口手中的茶水,瞥了一眼盛怒的蕭翎緩緩說道:“蕭翎,你如今這是控製不住那些東西,急了?”
蕭翎眉頭一皺,“什麼意思?真是你動的手腳?”
司徒俊熹眉梢微動,蒼老的眼裡投射出一絲精光,隻見他麵皮扯起耷拉的嘴角有恃無恐地說:
“是與不是有什麼關係嗎?反正你也逃不出這裡了,聽聽外麵那些吼聲,再過一會兒他們的躁動將達到頂峰??·??·??????
到時候,彆說是你,就是這天下那些偽善肮臟的人也會被一一撕成碎片,為我司徒一族償命!e=eノノ!!”
蕭翎瞬間移動到他麵前,拎起他胸前的衣服質問,“你做了什麼!!”
司徒俊熹對於這種被人拎著脖領子的行為已經司空見慣,畢竟那些所謂的人上人最喜歡的就是這種無聊的動作
他笑了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沒什麼啊…就是加了些料下去,讓他們不必聽你那刺耳的魔音罷了!哈哈哈…你看看,我對他們好吧?????”
“你怎麼敢!!”隨著話音落下慕斯景就聽見砰的一聲,原來是蕭翎打了司徒俊熹一拳,把他狠狠地摔在角落裡
司徒俊熹實在是垂垂老矣,這一趟砸下來直接摔斷了手骨,他也不掙紮了,就那麼隨意的坐在地上
仰望著看似高高在上的蕭翎,眼裡的桀驁不順和嘲諷的神情再次激怒了蕭翎
又甩了他一巴掌才捏著他的下巴說道:“這麼說來,你其實早就可以拿到那裡麵的東西了,拖了這麼久就是為了等這一刻吧?
告訴你,就算他們無法用笛聲控製,本聖子也有法子治它!而你……”
蕭翎撇開了手站起身,嫌棄的用手絹擦了擦,然後直接扔到司徒俊熹臉上,輕蔑地看著他:
“不過是一條走投無路的狗!有什麼資格用這種眼神看我!\`Δ’/”
司徒俊熹:“嗬嗬…是啊!你蕭家當年居功自傲,仗著四大家族的名頭肆意妄為,為了那所謂的長生不老,戰亂中假裝山匪屠儘我司徒一族!
如今又出了位高高在上的貴妃娘娘,實在是可喜可賀啊~~
就是不知道若是那小皇帝知道自家閨女來路不正。並非親生!那宮裡地貴妃還能不能心安理得地享受尊榮呢?”
簾子後的司徒鈺聽到這裡如遭雷擊,那,,那老頭真的是他司徒家的人!!
蕭翎手下一頓狐疑地看著他,“你什麼意思?”
司徒俊熹此時已有些癲狂了,“什麼意思?難道你不知道蕭輕鳶入宮多時還未有孕,耐不住寂寞的她曾和侍衛有染嗎?那你可知為什麼我會知道呢?哈哈哈…”
話都說到這兒了,蕭翎若是還聽不懂,那就真的太蠢了!
蕭翎大怒,“你個瘋子!你要毀了我們蕭家!”
司徒俊熹仰著頭嗤笑一聲:“怎麼,隻許你們州官放火,不許我們百姓點燈嗎?都是報應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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