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芳菲手握著方向盤麵色陰沉。
自己的兒子顧天賜被判入獄一年。
以前覺得自己的兒子生性頑劣,現在一時半會見不到了。
心裡卻突然有了一種巨大的失落感。
而且因為自己那段黑曆史,自己目前也不保險。
雖說自己獲得了假釋的機會。
但如果警方那邊聯係到臨東縣警方一旦查實這件事情。
自己也隨時有可能進去。
這次之所以想去寺廟裡燒香拜佛。
隻不過就是求個心理安慰罷了。
終歸是解決不了自己的問題。
自己也得做好隨時再次跑路的準備。
這幾天她已經在委托代理人變賣自己手上的酒店資產。
就算是低價出售也在所不惜。
她心裡也清楚這個時候隻有錢落到自己手裡才是最安全的。
看著正在開車的妹妹一言不發,喬富貴又忍不住咧嘴說道,
“你說我這見不到天賜了還怪想他的!都怪周大成這個沒用的廢物!他要是早點對郝紅梅那個女人下手,後邊不就不會有這麼多事了嗎?”
心裡麵的瘡疤再次被哥哥言語揭起,喬芳菲心中又是一陣憤恨。
想來想去自己所有的倒黴和不幸,好像都是拜這個女人所賜。
自己現在就算是死也要拉上這個女人給自己墊背。
“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郝紅梅那個女人現在被陸西訣保護起來了,周大成也不敢輕易下手!”喬芳菲一臉煩悶道。
聽完妹妹的話,喬富貴又是忍不住一陣唉聲歎氣,
“你說郝紅梅這個鄉下女人,怎麼就能勾搭上陸西訣呢?而且陸西訣還把她看得這麼重要?”
喬芳菲咬牙,“這大概就是人走了狗屎運吧!”
車子一路疾行。
很快一片起伏的山巒浮現在視野內。
一座半山腰的寺廟掩映在一片翠色裡。
車子沿著盤山路繼續前行,很快就到達了寺廟門口。
喬芳菲把車子停在寺廟的停車場上,跟哥哥喬富貴剛要下車。
一抬眼卻透過車窗看見前方視野裡出現的三個女人。
瞬間目光中就多了幾分陰狠。
“等一下!”
喬富貴剛要推門下車,卻被喬芳菲伸手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