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收銀台刷短視頻。
整個人笑得“哢哢哢”的。
看到鹿綾後，他隨口說了句。
“隨便看看。”
鹿綾沒有去看貨架，而是直接走過去，看著他開口。
“老板，有敵敵畏嗎？”
老板：“有啊。”
“幫我拿一瓶可以嗎？”
“好嘞！”
【？？？？】
【什麼？她說她要買什麼？】
【不是，隻有我看不懂嗎？鹿霸這走的是什麼險招？為了讓人幫助，還要喝個農藥？】
【不要啊鹿霸，這犯不著！】
【為了完成任務，還要喝個毒藥，這也太拚了吧？】
……
鹿綾出發後，郝竇就一直盯著她的直播間看。
一開始，他為了十萬塊，很迫切的希望鹿綾去花錢。
但，這一刻，鹿綾真的要花錢了，他的一顆心，卻一下就提起來了。
不是吧？
鹿綾這丫頭，平常看起來挺樂觀的啊！
這怎麼突然就……
就想不開了呢？
郝竇急啊，急得不行，一張口，聲音都是抖的。
“小高！小高！”
小高剛從樓上下來，剛到樓梯口就聽到郝竇叫自己。
都叫破音了。
給小高笑了一跳，一個滑鏟飆了過去。
“我在我在！”
“怎麼了導演？”
郝竇急得要哭了，眼睛都紅了。
“高啊，快！快去救鹿綾！”
“鹿綾怎麼了？”
“她她她……她要自殺！”
小高：“！！！”
小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說誰要自殺？”
“鹿綾！鹿綾啊！”
“這不可能。”小高一點都不信。
“全世界都有可能自殺，鹿綾不可能。”
郝竇稍稍冷靜了一丟丟。
“你也覺得不可能？”
小高：“不可能。”
郝竇：“可……可是，她去買敵敵畏了。”
郝竇指著直播間的畫麵，又開始急了。
小高湊過去看了看。
很專注的看。
看是看了，但看了好幾秒鐘了，愣是一句話沒說。
也不知道看懂沒看懂。
郝竇急了，“你倒是說句話啊！”
小高終於抬起了頭。
然後他說：“我還是覺得鹿綾不可能自殺。”
“但是。”郝竇說：“這事咱們賭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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