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竇捂著那顆快要碎掉的心。
深呼吸，深呼吸。
“走，去鹿綾那邊看看。”
這一刻，他甚至有點糾結。
既想鹿綾帶貨的效果好一點。
又不想要她太好。
太差影響直播效果，太好十萬不保。
怎麼選，都是錯的。
┓;′｀┏心累。
郝竇歎了口氣，“唉，年輕人，我還是太衝動了。”
小高：“……”
最需要安慰的時候，本以為作為助理，小高會高低安慰他兩句。
沒想到，這家夥竟然特麼的，學會了捅刀子。
“導演，你不是一直教導我們，要淡定嗎？”
郝竇：“……”
“淡定！”
“……”
“好好好……”郝竇氣得一口氣說了三個好。
“高啊！就連你，也要給我捅刀子，我心碎了。”
郝竇捂著心臟的位置：“稀碎。”
小高：“……”
“導演，你有沒有想過，開直播？”
郝竇一愣，“不正讓他們播著呢嗎？”
小高說：“我的意思是，你也開個直播間，一起播。”
“你！”郝竇氣得舉起了巴掌。
“你過來，過來我不打你。”
小高急忙跑了，“嘻嘻~我不。”
郝竇：（╯‵□′）╯︵┴─┴
……
另一邊。
鹿綾直播間裡。
和池羨安的粉絲一樣，鹿綾的粉絲早早就到處打好招呼，千萬不能刷禮物。
粉絲們的網友，也清一色都圍繞‘彆刷禮物’展開。
直播一開，大家紛紛衝入直播間。
已經做好了讓鹿綾一直播的準備。
沒想到，直播間的情況卻和之前大不相同。
標題不在是：賺夠錢就下播。
而是改成了：榴蓮大榴蓮！！！
粉絲們一臉懵。
【咦……今天怎麼改標題了？】
【怎麼有這麼多榴蓮？】
【鹿霸你這是打算表演徒手劈榴蓮嗎？】
【來來來，劈一個！】
……
鹿綾說道：“有沒有可能，我今天是帶貨主播？”
“而不是才藝主播。”
彈幕一愣。
【啊？你？帶貨？】
【哈哈哈，這不可能？】
【誰帶貨，你都不可能帶貨。】
鹿綾：“……”
“我真帶貨。”
【不不不，這不可能。】
【我反正不信。】
【我也不信。】
“……”
鹿綾一臉無奈。
她轉頭看向旁邊的工作人員，“鏈接上好了嗎？”
工作人員：“好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