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人力已無力回天,
好在一個死,總比倆人一起死強。
下定決心的石天隻能繼續引導著毒素一點點進入自己體內,
直至流牧芸體內毒素徹底消失才停止動作。
看著本就虛弱的佳人再次暈厥,
苦笑著輕輕將她重新放回臥榻之上,再經過一番仔細檢查。
確定已無大礙後,這才動手壓製住二人之間存在的姻緣羈絆,悄然轉身離開。
腳步聲響起,
一直守候在門外的流牧芸家人,看著跌跌撞撞開門而出,騰空而起的石天皆一臉莫名所以,
他們並不知道裡麵發生了什麼。
唯有魔皇流牧天塵久久望著石天消失的方向,再看了一眼流牧芸所在房間後,
眼中有著一絲不忍,
苦澀一笑道:
“落花有意而流水無情!”
“孽緣啊!”
他並不是不想憑借魔族底蘊留下石天,而是沒有把握。
因為他已經感知到此次前來魔域並非隻有石天一人,
隱約間還存在著一股更加強大氣息暗中跟隨,即便魔族至強者也無法捕捉到對方的具體位置。
敵暗我明條件下,存在的風險要遠遠大於收益,自然得三思而後行。
轉念一想,
可能這就是人生吧!
總有寒江孤影,江湖故人,
本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的遺憾。
就這樣伴隨著時間的推移,
將流牧芸身上毒素全部轉移到自己身上的石天已經返回到人族地域,
正飛掠於雪山之巔。
他沒有去上宮家族或者回到香海書院,
而是選擇了和自己愛的人,曾經隱居之處,靜靜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另一邊,
蘇醒的流牧芸呆呆望著窗外夜空,她已經無法通過姻緣結,感知到石天的存在。
換言之,
二人之間的姻緣羈絆已經解除,至此緣分已儘,未來江湖路遠,相見已不知何月何年。
就在這時,
急促腳步聲響起,
日夜守護著她的魔皇流牧天塵及一眾家眷疾步走了進來。
特彆是流牧天塵,
風塵仆仆模樣想來也是剛忙完。
看到流牧芸醒來,
隨即一臉慈祥來到臥榻邊緣,
歉疚道;
“孩子,好點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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