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靜姝每一棍都用了力道,隻是不打死,但打著痛。
華喬鬆連求救的聲音都來不及喊,蜷縮在地上,像一條死狗。
樣子十分狼狽。
“誒呀,靜妹子,不要打了,再打下去死人啦!”
孫春麗在旁邊看了好一會兒。
她瞧見華喬鬆往蕭家這邊來,感覺不對勁,八卦心起,便跟著來看好戲。
還真被她看到了!
華喬鬆來勾引鄭靜姝咧!
勾引不成,被鄭靜姝打個半死!
這個華秀才,真是不要臉啊!
她要不是親耳聽到,還不肯相信,他堂堂一個秀才公,會說出這樣的話咧。
要不是怕他被鄭靜姝打死,她才不站出來,這種狗男人,她也看不慣。
但人命是大事,不能不管。
到時候鄭靜姝還得負責。
孫春麗忙攔著鄭靜姝,勸說:“靜妹子,彆打了,你看,他跟條死狗似的,再打就真的死了!”
鄭靜姝心裡有數,她專挑痛處打,並不會真的死人。
沒打腦子。
但孫春麗勸,她也就放下棍子。
華喬鬆全身疼痛,像是被碾過一樣,唇角流血,和往日那個道貌岸然的模樣完全不同。
現在很狼狽。
他痛得說不出話,也怕鄭靜姝再來打自己。
可他眼中更的惡毒之色毫不掩藏。
鄭靜姝,他不會放過她!
他給她機會,是她自己不要的!
敬酒不吃,那就吃罰酒!
鄭靜姝冷聲道:“怎麼,還沒被打服?”
這種人,就是一條潛伏在草叢中的毒蛇,不定什麼時候出來咬她一口。
孫春麗裝模作樣,嚷嚷起來:“誒呦,華秀才,靜妹子是個有相公的人,你還想過來勾引她,虧你還是個秀才哦!”
“靜妹子會做生意,能賺錢,但你也不能這樣做啊,人家都有三個孩子了!”
“你這樣,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啊!”
孫春麗聲音大,附近在乾活的人都能聽到。
那些人為了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甚至放下手裡的活,專門跑來看。
不一會兒,七大姑八大姨三三兩兩圍在一邊。
孫春麗的嗓門跟大喇叭似的,嘴巴不停,話如同倒豆子,將華喬鬆剛剛對鄭靜姝說的話全嚷嚷了出來。
“你不是秀才嗎?想要賺錢,可以靠自己呀,不要想著從女人身上撈錢啊!”
“舉頭三尺有神明,你做這樣不道德的事情,是會被雷劈的啊!”
孫春麗本來就是個消息靈通的人,她知道事情多,村裡什麼桃色事件都瞞不過她。
或者說,她在這方麵的敏銳程度非常人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