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瞧著林淵一臉為難的神色,直接問道:“還有什麼問題嗎?”
林淵微微皺起眉頭,沉思片刻後,緩緩說道:“這個……人都是各具特色的,如果再塑造一個跟趙靈兒一樣,以天下蒼生為己任的角色,難免會顯得有些重複。而且劇情很容易被讀者猜到,這樣一來,大家多半就沒什麼興趣讀下去了。”
女媧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她心裡清楚,看書本就是為了領略不同的故事套路。
要是總是用同一個套路、同樣的人設,僅僅換幾個名字就不斷重複,任誰都會產生審美疲勞。
女媧自覺在這方麵的要求還是頗為挑剔的,要是把趙靈兒換個名字,再重新寫一部類似《仙劍奇俠傳一》的故事,她肯定是提不起興致去看的。
“所以……你是說如果再寫,這個女媧後人的行為會跟靈兒不同?你擔心我不喜歡?”女媧目光溫和地看著林淵,再次開口問道。
林淵連忙點頭。
“這樣吧……你可以先把它寫出來,等我看過之後,如果我覺得沒問題,你再對外售賣。”女媧思索片刻,給出了一個解決方案。
見林淵依舊麵露糾結之色,女媧大概也猜到了他的顧慮,於是當即說道:“你儘管放心去寫,即便有什麼不妥之處,我也不會計較。”
林淵聽了這話,心中的大石總算落了地,這才點頭答應下來。
聖人說話向來一言九鼎,是極靠譜的。
況且有了女媧幫忙審核,隻要她同意了,其他人就不可能再在自己的書裡挑刺兒,說自己的作品有問題。
畢竟,誰敢質疑女媧的判斷呢?
說這書有問題,豈不是等同於反駁女媧嗎?
如此一來,林淵就像是手持尚方寶劍,有了十足的底氣。
他之所以如此謹慎,實在是因為自己把西方教,尤其是燃燈得罪得太狠了。
燃燈心裡肯定憋著一股惡氣,勢必會找機會對付他。
而且自己之前也給燃燈遞過方法,相當於給了他攻擊自己的“刀子”。
所以這段時間,他一直沒寫新話本,就是擔心燃燈在書裡摳細節,借此發動攻勢。
倒不是說他害怕了,以林淵如今的後台,這點事兒還不至於讓他出什麼大問題,隻是他不想平白無故地惹一身麻煩,徒增煩惱。
兩人聊完正事兒,女媧留下一句“寫好了有獎勵”,便翩然離去。
對於大佬的獎勵,林淵心裡滿是期待,畢竟就算自己用不上,也可以分給身邊的人。
聖人出手向來不會吝嗇,哪怕隻是從手指縫裡漏出一點東西,都足夠普通人享用許久了。
女媧離開後,林淵便迫不及待地提起筆開始創作。
仙劍奇俠傳三的時間線在仙劍奇俠傳一的五十年前。
事情的起因是從鎖妖塔頂端突然坍塌,封印被解除開始的,但是,更深層的因果卻要追溯到千年前的神界。
飛蓬是鎮守“神魔之井”的神將,由於日日守著一扇門,十分寂寞,於是偶爾找同樣一個人日日照顧滋養神界的神樹的夕瑤,聊他喜歡的打打殺殺、仙術、劍法等等。
有一天,飛蓬守著神魔之井時,遇到了對手魔界的魔尊重樓,於是常常與他私鬥,鬥得不分勝負,漸漸地兩人惺惺相惜;飛蓬在戰鬥中也經常受傷,每次受傷後都到神樹,讓夕瑤為他療傷,還對夕瑤講很喜歡重樓這樣的對手。
最後,飛蓬跟重樓約定好,在一處新發現的仙界(新仙界)中決鬥。
飛蓬也將此約定告訴了夕瑤。
在新仙界,飛蓬與重樓的爭鬥曠日持久,異常激烈,不少建築被破壞,此時“神魔之井”也因此無人看守。
魔界見鎮守者飛蓬不在,於是趁此機會侵犯神界。
自此,神界知道了飛蓬私鬥的事情,沒有儘到鎮守神魔之井的責任,於是派了天兵天將捉拿飛蓬。
當神兵天將找到飛蓬時,飛蓬因為分心,於是在爭鬥中落敗,佩劍也掉到人間,成為蜀山鎮妖劍。
飛蓬被帶回神界後,天帝處罰他下界墮入輪回。
光陰荏苒,飛蓬經過多次轉世成為渝州唐門永安當鋪夥計景天。
這一晚,景天在房間中熟睡,遇到了誤闖他房間的一名少女,少女自稱是唐家堡的人,來名下產業永安當是為了找與紫砂壺配套的壺蓋,而那原先的壺蓋被她不小心打碎了。
景天表示可以修複壺蓋,正說話間,突然地震,景天站立不穩,撲倒了少女,由此不慎被她身上攜帶的毒蒺藜誤傷。
景天以為自己要死,少女鄙視她,並與他約定自己去取解藥,景天修複紫砂壺蓋,等天亮在城西南的竹林交換。
在少女離去時,景天問到她名為雪見,並告訴她他叫景天。
景天修複好壺蓋後,睡了一覺;醒來時天已亮,正是約定的時間。
景天急忙取了海棠紅紫砂壺,朝城西南的竹林跑去。
由於未見到雪見,以為是璧山出妖怪讓雪見不敢來,於是景天穿過璧山去唐家堡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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