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係統空間裡麵掏出一瓶白色的藥粉撒到了柳若霜的額頭傷口上。
這藥止血的效果非常的不錯,很快血就止住。
何少白把手帕給撕開,綁在了柳若霜的額頭上。
經過何少白處理,柳若霜額頭上的血終於是被止住了。
“先生,我叫柳若霜,我不能待在這裡。這裡是魔鬼待的地方。”柳若霜撐著椅子站了起來,她腿一軟跪了下去。
何少白一把將她給拉了起來。
“柳姑娘,你既然知道這裡不是好女人的來的地方,為什麼還要出現在這裡?”柳若霜知道何少白不相信她的話。
她也為了證明自己。
“先生,我叫柳若霜,是華清大學的一名學生。”
“華清大學?不是早就搬到了山城,成立了西南聯合大學?你沒跟學校的師生一起走?”何少白可是知道這段曆史的。
他淡淡的開口問道。柳若霜苦笑著點頭。
“先生,您說的非常對,我們學校確實是早就搬去了山城。我確實是不會出現在這裡的。可以前我以為我的父母和弟弟都已經死在了戰亂之中,我在山城倒也沒有掛念。
可就在一個月前,我突然接到了我父親從北平寫給我的信,他在信上告訴我,說他們還活著!”柳若霜激動的向何少白敘說著。
“那封信確實是你父親寫的嗎?”
“是的,這封信就是我父親親筆,他的筆跡我肯定是認識的。他們既然活著,我肯定是要回北平城來找他們。可還沒到北平城,我身上的盤纏都花cdfb沒了。
在路上我就遇到了一個大姐,她對我非常的好,給我買吃的,而我也把來北平城找家人的事情告訴了她。她說她認識的人多,就把我帶到這裡,讓我在這裡等著她,她去給我找父母。”
柳若霜講到這裡,何少白明白了。
這天真善良的華清大學的女大學生是讓人給騙了,在博取了她的信任以後,就把她給賣到了禦香園這座日本特務控製的妓院來了。
對柳若霜的話,何少白是相信。
這跟剛才他看到了那張合家福也對上了。
但何少白當然不會輕易的就相信了柳若霜。
“柳姑娘,這裡雖然是妓院,但是也不會像你說的那樣就是魔鬼待的地方吧?”何少白盯著柳若霜的眼睛問。
一個人若是要撒謊,就算他說的再像,但是從他的眼睛裡總是能看出一些端倪。柳若霜沒有立刻回答,她脫掉了鞋子,小心翼翼的輕手輕腳的走到了門口。
她把眼睛湊到門縫,從門縫裡麵對外麵細細的觀察了一會兒。在確實沒有人以後,柳若霜把門重新在裡麵栓好。
接著她又趴到了地板上,把眼睛對著木地板的幾個破洞看了再看。
在確認沒有人以後,柳若霜這才壓低了聲音:“先生,我知道您是好人。這話我也隻敢對您說。這是日本人開的妓院!他們開妓院的目的不是掙錢,而是利用妓院抓反對他們的華夏同胞!”
“柳若霜,你怎麼知道的這麼詳儘?”
何少白從柳若霜的眼睛裡麵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但他卻是繼續詢問。“我就是從這裡發現的。”
柳若霜指著地板上的幾個破洞告訴了何少白。昨天晚上,她當時睡著了。
但是到了半夜的時侯,她隱隱約約聽麼有人說話。柳若霜給驚醒了。
她還以為是有人進入了她的房間裡。她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
不過,她並沒有發現有人進入她的房間。她正準備繼續睡覺。
卻發現地板的破洞裡露出了一點光線。
柳若霜住進來以後,就發現這地板上有破洞。她聽出來這聲音是從樓下的房間裡麵傳來的。
於是柳若霜便赤著腳,輕手輕腳的走到那塊破了洞的地板上麵趴了下來。
趴在地板上,透過地板的小洞,她看見下麵的房間裡有一男一女正在說話。女的正是這禦香園的老鴇寶兒姐。
而那男的留著八字胡須,五短的身材,一看就是一名小日子。這兩人在一起說的是日語。
不巧的是,柳若霜的父親是在日本留過學的,他教過女兒柳若霜日語。而柳若霜也是有語言天賦的。
她日語水平也是非常的高。柳若霜越聽越心驚!
這老鴇寶兒姐竟然也是日本人!
她不僅是日本人,還是日本的女特務。
“她的真名叫乘秉代代子,她說她的父親在一個月以前死在了北平城。她要殺光所有對日本不友好的華夏人!”柳若霜說到這裡,聲音都在顫抖。
這也難怪,畢竟像柳若霜這樣單純的女大學生,遇到這種事情肯定會害怕。這已經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乘秉代代子,她的父親一個月之前死在北平城?”
何少白在心裡飛快的想著這到底是個該死的小日子。
忽然何少白想起來了,他確實是殺過一個叫乘秉悅郎的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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