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這會不會連累你?”
柳若霜也知道這是日本人控製的妓院,她擔心何少白帶著自己離開,會牽連到何少白。“沒事,我自有安排。不過,從大門肯定是出不去。我們得從樓頂上離開。”
何少白見這房間裡還有個閣樓,他跳上去查看了下,閣樓上麵有個窗戶,推開這個窗戶爬出去就是屋頂。
從屋頂上可以離開禦香園。“我聽先生的。”
柳若霜也知道,如果她再不離開禦香園,她這清白之身肯定將會不保。
而且這是日本人控製的妓院,在這裡會發生什麼,柳若霜不是傻子,她隻是單純。她當然知道留在這裡的後果。
按著何少白的安排,倆人順利的從禦香園出來。
何少白當然不會把柳若霜帶去南鑼鼓巷的家裡,他把柳若霜送去了西城鋪陳市胡同。“少白,你來了?”
這兩日一直在翹首期盼的牧春花,驚喜的看見何少白居然來了。她又興奮又緊張。
“春花,我要麻煩你一件事情。”
“少白,我是你的女人,怎麼能說麻煩呢?你吩咐就成。”牧春花的眼睛露出驚喜的光芒。
何少白吩咐她做事情,這就是把她當成了平妻了。“柳姑娘,你過來吧。”
何少白扭頭喊了一聲。
柳若霜趕緊從他身後走了出來。
牧春花眼睛一暗,她沒有想到何少白這第二次回家,居然就又帶了一個女人回來!
牧春花見這姑娘穿著素雅的旗袍,還像個女學生的模樣。她不由的心就沉了下去。
牧春花沒有讀什麼書,也隻認得幾個字。“春花,先進屋再說。”
何少白從牧春花的眼睛裡看出了她的焦慮,擔心,還有醋意。
何少白知道牧春花是誤會了。
不過,這站在院子外麵也不是個事情。
這鋪陳市胡同可也不算太偏僻,要是被小日子的特務給聽見了可不好。
牧春花這才反應過來,她懷著不安的心情把何少白和柳若霜給讓進了院子裡。“春花,把院子門關上。我給你說說是怎麼回事吧。”
何少白讓牧春花把院子門給關上,他把柳若霜的經曆跟牧春花說了。不過,怕牧春花害怕,何少白並沒有說禦香園是日本人控製的。
隻是跟牧春花說,柳若霜是被人給賣到妓院,被他給救了。“該死的人販子!少,白,你怎麼去了妓院?”
牧春花罵了句人販子,她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情,就問何少白。
按理說,何少白不應該去妓院的啊。
家裡有正妻宋晚秋,又有平妻牧春花。
而且何少白跟牧春花也還是屬於新婚吧,畢竟兩人也隻共度了一夜的春宵。牧春花心裡有些失望。
“春花,你想哪去了。這不是賈隊長非要托著我過去?不過,你放心,我人雖然是去了妓院,但是卻什麼也沒有做。”
何少白生怕牧春花胡思亂想,把他想成那種宿花眠柳的浪蕩子。柳若霜也趕緊替何少白做證。
“牧姐姐,少白哥哥說的沒錯。他可沒有找那裡的女人。”
“我當然相信你了,少白。你們還沒有吃吧?我去給你們做飯吃去。”牧春花問明白以後,心裡也釋懷了。
“春花,我還得回去。要不然禦香園的人發現我走了,肯定會懷疑這件事情是我乾的。”“少白,那你回去以後,不是更危險?”
“放心,我自有辦法。”
何少白淡淡一笑,一副月匈成竹的樣子。“少白哥哥,謝謝您。”大
柳若霜對何少白是感激不儘。
她知道若不是何少白出手,她清白之身肯定就沒有了。
最終的結果也是墮落風塵,成為一個人儘可夫的妓女。
想到自己可是華清大學的一名女學生,卻要落到這種地步。柳若霜都不敢再往下想。。
牧春花和柳若霜把何少白送到門口。
“春花,我晚上過來找你。”何少白在臨走前,低聲的跟牧春花說了一句。牧春花頓時俏臉緋紅,眼若春波。
她輕咬著朱唇,連忙點頭。“少白,我給你留著門。”
“好。”何少白答應一聲,探頭對外麵看了看,天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鋪陳市胡同這兒已經沒有行人了。
何少白從鋪陳市胡同出來,趁著夜色又回到了禦香園。他依舊是從原路返回了那個房間。
進入房間以後,房門還是從裡麵插上的。
何少白蹲在地板上,透過地板上的那個黃豆大小的破洞向下張望。邱國豐端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鼾聲如雷。
而在床上,湯國豪摟著乘秉代代子,隻不過乘秉代代子的雙手被布條給綁了身後。“鬆開我!”
乘秉代代子憤怒的盯著湯國豪,要求後者把她綁起來的雙手上的布條給解開。湯國豪猥瑣的乘秉代代子的月凶前抓了一把。
“寶兒姐,不對。應該叫你代代子小姐,不,高貴的代代子小姐,剛才你認為老子已經放鬆了警惕,想把老子殺掉?你錯了,老子在這方麵天賦異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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