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少白伸手刮了下柳若霜的瑤鼻,讓她睡下。將房門關上以後,何少白縱身跳上牆頭。
偏房裡麵的牧春花都沒有合眼,她一直在聽著這邊的動靜。當她聽到開門聲,心裡一陣激動。
她以為何少白肯定會來她這裡。
可是等了一會兒,卻再也沒有了動靜。
牧春花有些失望,可是她也知道何少白沒有過來,或許是因為有彆的事情。牧春花不是一個小氣的女人,她很豁達的。
何少白從西城鋪陳市胡同離開,這半夜小日子的巡邏隊,無線電測車可是增加了頻次的。何少白光是從西城往東城去的路上,就看見了兩波小日子巡邏隊。
他乾掉了一支五人的小日子巡邏隊,將小日子士兵的屍體全都扔進了係統空間。何少白正準備離開,返回東城南鑼鼓巷。
突然從西邊隱約傳來了幾聲槍聲。
夾雜這其中是小日子的喊叫聲,狼駒的狂吠之聲。
“小日子這又是在抓人?也不知道是軍統還是地下黨,既然遇上了,肯定是要過去看看的。”何少白沒有多想,但是他可不想讓自暴露。
於是將黑布做的頭套套在了腦袋上。
這黑布做的頭套隻露出兩隻眼睛在外麵,就算是麵對麵,也沒有人會認出來是他何少白。套好了頭套以後,何少白縱身一躍上了屋頂。
使出天外飛仙的輕功技能,朝著聲音的方向,他幾乎是腳不點地,幾個呼吸之間就已經躥出去數百米。何少白可是走的直線距離,他都是在街道兩邊的屋頂上跳過去的。
也隻用了三分鐘的時間,他就發現在大街上,一個人手按在月凶口,跌跌撞撞的在跑著。她每走一步,腳下都會留下一串血腳印!
這人受傷非常的嚴重,何少白站在屋頂上初步判斷是月凶口中槍。何少白正準備跳下去看看,一條黑色的狼狗卻撲了過來。
何少白立刻從抓起屋簷上的一塊瓦片用力的朝著這條狼駒擲出。為了救人,何少白這下可是使用上了霸王神力。
在霸王神力技能的加持下,何少白擲出的瓦片竟然像子彈的一樣擊穿了狼駒的腦袋射進了腦子裡。這頭高高躍起,準備咬斷受傷之人咽喉的狼駒,重重的摔在地上。
不過狼狗的生命力比人要頑強,被瓦片擊穿腦袋,它居然還沒有死。
四肢還支撐在地麵上,搖搖晃晃的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樣的,想要爬起來。
但最終還是因傷勢過重,爬了兩步便摔倒在地上不斷的抽搐,眼看著就已經活不成了。何少白也管不了這頭狼狗的死活,他現在想的是救人。
小日子已經在後麵追殺過來。
不斷的朝著何少白這邊胡亂的開槍。
何少白伸手將這名受傷倒地的黑衣人給夾在腋下,縱身一躍便上了屋頂。等小日子的追兵趕到,何少白已經跑過了好幾條街道。
何少白見這人血流不止,如若再不給他治療的話,他就會因浪血過多而死去。何少白抬頭一看,前麵就是六國飯店。
他夾著這人縱身就躍到六國飯店的樓頂上。再順著樓頂跳到下一層的窗戶沿上站立。
夾著一個人,何少白卻是如履平地一般。他透過窗戶看過去,見這房間裡沒有人。
何少白一拳砸爛窗戶,把窗戶的給打開,夾著受傷的人跳了進去。這是一間套房,雪白的被單看上去就像是白雲一樣的潔白,柔軟。何少白可管不了這麼多,他把受傷的這人放到了床上。
而這人因為流血過多已經昏迷過去了。但何少白卻是一眼就認出來了這人。“玉清?怎麼是她?”
受傷的人不是彆人,正是玄無道士和紫幽道長的女兒玉清。
玉清也是做道士打扮,烏黑的長發高高的挽起,高紮的發髻,清新利落,外側纏繞的發辮,倒也顯的很雅致。
隻是何少白現在可沒有時間去管玉清這女道士的打扮。他知道不能再耽擱下去,而是馬上查看起玉清的傷勢。
玉清的月凶口中了一枚子彈。此時的她已經氣息微弱。
何少白也顧不上男女有彆,他用手指一勾玉清的道袍,從子彈打破的破洞裡往外一勾。玉清道袍便被扯破。
這道破一扯破,她裡卻隻著褻衣。
估計是因為天氣炎熱的原因,玉清穿的也很少。隻是在薄薄的道袍裡麵穿上一件輕薄的褻衣。
鮮血已經將這件淡粉色的褻衣染成了黑紅色。而子彈也將褻衣給打了一個洞。
何少白檢查了一下,他發現這枚子彈要是再往左邊偏上一點點,就打中了玉清的心臟。如果是這樣的話,哪怕何少白有無雙醫術也是沒有用的了。
何少白從係統空間裡麵取出醫刀,給玉清做起了手術。
經過半個小時的緊張的手術,何少白終於將玉清體內的彈頭給取了出來。這接下就是縫合。
正在縫合之時,何少白忽然就聽見房門的鑰匙在轉動。“糟糕,這個房間還有人住的!”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