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晚秋。你懷了孩子可得多注意休息。以後可不要再熬夜。”
何少白看看腕表,時針都已經指向了三點。
“少白,我知道的。可是你不在我也睡不著。對了,今天賈隊長來了,說讓明天去偵緝隊一趟,他有要緊的事情要找你。”
“好,我知道了。”
何少白以為賈隊長找他,無非就是吃飯喝酒,逛八大胡同。
彆的事情,這貨能有什麼要緊的事情?一夜無話。
何少白由於睡的晚,這一覺睡的時間就有些長。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九點多鐘。
他是被院子的賈張氏的吵鬨聲給吵醒的。
“你這個老道,原來你是跟何少白一夥的!我就說了,你怎麼會幫助我們賈家?原來是跟何少白一起合起夥來欺負我們賈家!”
賈張氏越說越憤怒。
她撲過來,就要撕扯玄無老道。
玄無懶的跟賈張氏這種潑婦多費口舌。他縱身一躍,就跳到了屋頂上麵。
跳上屋頂的玄無,坐在屋頂上,朝著何少白這間屋子看著,他也不去叫門。何王氏見狀,也不是個事情。
她抱著女兒何雨水過去敲何少白那屋的門。
何少白已經被吵醒了,他穿好衣服正準備出來,聽見嫂子何王氏叫門,就過去把門打開。
“少白,那天用大銅缸堵住我們家大門的道士又來了。他點著名的要找你。我也不知道他要乾什麼,就說你不在。可是對門賈張氏卻跟這道士說你就在屋子裡睡覺。道士聽說以後,隻是點點頭。
而賈張氏卻對嘀嘀咕咕的說了一會兒,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可這道士卻說他是你的弟子。是來向你稟告事情的。賈張氏一聽就怒了,就跟道士吵了起來。”
嫂子何王氏把她知道的一股腦的全都跟何少白說了。
她怕何少白上了道士的當,就把話跟小叔子何少白說清楚。
“嫂子,沒事。玄無道長確實是我的弟子。他是從我師父那兒論起的輩分。”何少白笑著對嫂子何王氏解釋。他這解釋也算是合情合理。
也說的是事實,隻要是何少白傳承的華夏牛人,都可以算是他的師父。玄無道長這兒正是從三豐派的祖師爺張三豐這兒算起來的。
“々少白,咱們家可是遇到好人了,可惜的是,你師父也不知道去了哪裡。要不然我們何家可一定要給他老人家養老送終的。”
何王氏有些惋惜的跟何少白提了這一嘴,她還是希望有一天何少白這奇人師父,會再次出現在北平城。
她是真心的希望能給何少白口中所說的師父,養老,讓他在何家頤養天年。隻是何王氏並不知道何少白的師父可是跟彆人的師父不一樣的存在。
“嫂子,我隻要看見我師父,一定會把您的話帶到。”何少白笑嗬嗬的點頭應了下來。
“這就好,吃水不忘挖井人。沒有師父就沒有少白你呀。一定不能忘記了恩情,不能忘記彆人對我們的好。”何王氏是怕何少白忘了本。
真要這樣,不就是跟院子裡的禽獸一樣的了?
玄無老道見何少白從屋子裡出來,他縱身就從屋頂上躍下。“玄無見過師尊!這是我截獲的書信。”
玄無向何少白執弟子禮,說完,才掏出了一封信畢恭畢敬的遞到了何少白手上。“玄無,你女兒玉清她還好吧?”
何少白接過書信,並沒有急著看,而是先扔進了係統空間。他卻是隨口問起了玄無,他的女兒玉清的情況。
玄無一聽何少白問起女兒玉清,他頓時眼圈就紅了,再次的向何少白擎拳恭手,行九拜之儀。“玄無,你這是乾什麼?快起來,莫要行此大禮。”
“師尊,若不是您出手相救,玉清的命可就沒了。弟子玄無行擎拳恭手,行九拜之儀又有何妨?”“玄無,人多眼雜,這禮就免了,以免駭人聽聞。”
何少白衝著玄無使了個眼色。
玄無這才反應過來,他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
“是,謹遵師尊之命,是玄無糊塗。”玄無連忙低聲的解釋。
“沒事,玄無,你這幾天還要辛苦一下,再去三河縣,盯著土匪單德福,保護被他抓住的那些人。”土匪單德福可是將冀熱邊特委一鍋端了。
“師尊放心,我這就出城。”
“玄無,我還還有一張通行證,你拿上。”“不用,師尊,我這張通行證還在。”
“哦,怎麼還在?你不是昨天出城時用掉了?”何少白有些驚訝。
“師尊,我會一些君子之術。”玄無笑著解釋。
“君子之術?”何少白馬上明白了玄無所說的君子之術,應該是梁上君子。何少白在聽了玄無的解釋以後,他也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情。
玄無昨天出城時,確實是把通行證交給了守城的小日本守城門的士兵,但是等小日子士兵收起特彆通行證時,他又施展了一些本事,把這通行證又給拿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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