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的友介等人麵麵相覷。
“我們是不是害了他們啊?”友介呐呐開口。
夏奈的聲音越發冷淡。
“顯而易見吧。”
友介糾結半晌,說道。
“要不,我們上前幫忙?”
一條信搖了搖頭。
“不行,我們以什麼理由出手?如果我們動手,必然會牽扯到花街背後的勢力,說不定還要得罪城主府,彆給師傅添麻煩了。”
一條手臂搭上友介肩膀。
友介轉身一看,驚喜叫到。
“師傅。”
水柱青川微微頷首,眉頭微蹙地盯著圈內的人。
優姬拚命思考著此時的破局之法,汗水暈染了妝容,保養得當的指甲幾乎嵌進肉裡,刺痛讓優姬越發清醒。
若是被打斷腿,之後她的往後餘生都要在男人身下度過,直到被榨乾價值後破席子一卷曝屍荒野,就是他的下場。
優姬靈光一閃,手指一指老鴇。
“香月嬤嬤就是鬼!我看到她吃人的場景!”
優姬的話是汙蔑,她從來沒看到過,但是她恰好猜中了。
水柱青川聞言,仔細打量了這位香月嬤嬤。
濃妝豔抹的老婆子幾乎看不出來原本的樣貌,身形非常胖,比常人都大了一圈。
水柱青川搜查完了這個小花街後,確實找到了一隻小鬼,並且輕而易舉地斬殺了鬼。
常年殺鬼帶來的敏銳直覺,卻隱隱約約提醒著水柱不對。
友介三人所說的優姬花魁房間內的那些證據完全是可以偽造。
經驗豐富的水柱並沒有相信,隻是懷疑鬼就隱藏夏時屋內。
若這裡真的有鬼。
那必然是一隻大鬼。
一隻足夠狡詐極善偽裝的鬼。
在常年死人而無人在意的花街,做一個年老色衰的嬤嬤,這個角色很沒有存在感,也很……容易隱藏。
水柱的手握上了日輪刀的刀柄。
被指證的老鴇,或者說香月嬤嬤,像是歎了口氣,悲憐地說道:“優姬瘋了,還不快把優姬送進去,真是讓各位客官看笑話了。”
打手紛紛驅散人群,獨留水柱一行人在,優姬即將被抬進去時。
水柱悍然出手了。
帶著些微濕潤感的耀藍色斬擊直接朝著香月嬤嬤砍去,帶起一陣風聲。
香月嬤嬤卻躲開了,露出無奈的表情。
“乖乖離開不好嗎?非要逼我動手。”
周圍隸屬於花街的打手們的表情從原本的驚愕恐懼逐漸變化為憤怒。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