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慘回到家,休養了很長一段時間,一恢複就接到了請帖,去參加一群紈絝二代的宴會。
本來不想去的無慘一想到他和柊吾的計劃還是去了。
無慘站在角落,孤芳自賞,並不與交際,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那些捧高踩低之輩會說什麼。
宴會中不少人正在悄悄地觀察他,這次宴會無慘就是主題之一。
大家都很好奇,能夠將素來冷靜自持、對送上來的oa不假辭色的藤原柊吾給迷得神魂顛倒的人是誰。
“看起來瘦巴巴的,一點都不豐腴,柊吾大人難道喜歡這一款?白幼瘦?”
“這家夥還有病,怕不是使了什麼陰謀詭計,才讓柊吾大人娶他的吧?”
“就是就是,一點教養都沒有,隻知道吃,都不過來打招呼!”
無慘:……他是傻了才送上門去給人當笑料
無慘對著宴會上的食物挑挑揀揀了一番,勉強填了個半飽。
宴會漸漸安靜下來,察覺不對的無慘正想抬頭,一塊手帕遞到了嘴邊替他擦了擦殘留的巧克力粉。
一隻略帶薄繭的寬大手掌握住了無慘垂下的手。
“阿彥,我們該走了。”柊吾低沉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
無慘歪頭,似是想了想,惡作劇似的踮腳親了一口柊吾的側臉,柊吾也隻是回了一個寵溺的眼神。
偷偷觀望的宴會眾人輕嘶了一聲。
柊吾還是很知禮地去和宴會主人打了聲招呼。
看著這群人誠惶誠恐的模樣,雖然他剛剛做出那樣的舉動,不乏有打臉的意味,可無慘卻感到了一陣無趣。
無慘捏了捏牽著自己的那隻手,你能縱容我到幾時?
離開宴會後,無慘隨著柊吾坐上了他的專車。
一時之間沒人開口,無慘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他與藤原柊吾相識不過一天不到,這次更是第二次見麵。
“我們要去哪兒?”無慘打破了沉默。
柊吾翻開一紙報告回道:“東京大學附屬醫院。”
一聽回答,無慘就緊張了起來。
沒有病人會喜歡醫院,每一次去醫院,醫生隻會給他一張冷冰冰的檢查單,表示無藥可醫。
“彆怕。”柊吾鬆開報告,蓋住無慘放在腿上的手。
“隻是做些檢查,確定治療方案,我妻醫生在治療腺體方麵是享譽國際的專家。”
不久,車輛平穩地停在了醫院。
我妻醫生帶著醫療團隊早就準備了,無慘一到,就把人帶進了檢查室。
柊吾坐在了家屬等候椅上。
久等後,我妻醫生送來一份手寫的報告,柊吾注視著報告上的一排又一排字,眼神陡然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