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有一天她不願留在他身邊了,他也不介意用點非常的手段挽留她。
而阮可聽著他的話,微微蹙眉,疑惑的問道:
“你給我打電話發微信了嗎?可我沒有接收到任何信息。”
說到這個話題,傅執宴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略微無奈的開口:
“你好像還不知道,你手機的電話卡燒了,就連屏幕上的信號都是虛格的。”
這簡直就是一個大烏龍,搞的他白白傷心了三天。
還以為她是真的不要他了,連句分手的話都沒說,就這樣直接被拋棄。
誰成想,是這麼一個情況。
他拿著她的手機,剛解鎖密碼,還沒來得及看些什麼,就看見了信號是虛格的,便猜到了一個大概。
阮可此時滿頭問號。
可瞧著他此時坐在對麵,眼眶紅紅的,跟個受氣包一樣,委屈的簡直不像話。
她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走到對麵,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雙臂輕輕環繞住他的頸項,聲音很輕很輕的說:
“對不起,聯係不上我,你應該很慌吧?”
傅執宴閉上了眼睛,忍住眼周的酸澀感,略微沙啞的嗓音帶著輕顫:
“隻要你不離開我就好,其他的我都可以接受的。”
“哥哥,我不會離開你的。”
“永遠都不會嗎?”
“對,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他瞬間緊緊的抱住她,結實的手臂很有力,似乎要將她鑲嵌在自己的骨血裡。
上天可見,他不敢奢求彆的,隻要她不離開自己就好。
阮可環抱住男人的腰身,下頜輕輕搭在他的頸窩處,細細碎碎的呼吸落在耳邊,聲音很輕卻很認真:
“哥哥,你就是那天上的月亮,從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便知曉,而我隻是那地上的淤泥。”
她含住他的耳垂,輕咬道:“其實,一直都是我在肖想你,想要獨占你。”
“所以,我是不會離開你的,好不容易摘下來的月亮,哪有不要的道理。”
傅執宴鬆開她,漆黑的眼眸認真的看向她,溫柔的反駁著:“不對。”
阮可抬眸,直勾勾的看著他:“哪裡不對?”
“我們之間不分月亮還是淤泥,如果非要分的話,我甘願當你的淤泥,被你隨意踐踏耍玩。”
傅執宴眼眸深邃的望著她,狹長的鳳目繾綣著無儘的深情。
可那目光中,還隱約閃耀著幾分不易被人察覺的偏執和占有。
“小笨蛋,還要我說的在明白點嗎?隻要你願意,你想怎麼玩我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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