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原本是想她的臉,可時間太久了,久到我根本想不起她的臉,而她也沒留下過一張照片。”
傅執宴伸手抱住她,手掌扣在她纖細的肩膀處,無聲的安慰著。
臥室內安靜了片刻,突然傳來女人的一聲嬌笑,隻是那笑聽起來莫名的冷。
“說來也很奇怪,我當時沒學過畫畫,可不知為何卻莫名的擅長,難不成畫畫這東西基因也遺傳不成?”
記憶中秦竹心就喜愛畫畫,貌似也很擅長,可她從未教過她,而她小時候也隻是遠遠在旁邊觀望。
可自從阮長安開始打她之後,她就不喜歡畫畫了,甚至開始厭惡畫畫。
如果沒記錯的話,她的母親和父親就是因為畫畫才結下這份孽緣的,所以她在經曆殘酷的家暴後,才開始厭惡畫畫。
一旁的傅執宴看著她深思的模樣,忍不住打斷她的痛苦,不想讓阮可沉浸在過去的回憶裡。
在安靜的夜晚中,他清冷的嗓音緩緩道:“但是你很喜歡畫畫,不是嗎?”
阮可看向他微微頓住,忽然笑的花枝亂顫。
“對,我很喜歡畫畫,而且我要把你的每一麵,都要用畫筆記錄下來。”
她慢悠悠的伸出手,用指腹描繪著男人的麵部輪廓,輕輕劃過他冷峻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最後落在他的薄唇上。
溫軟的指腹貼在唇瓣上摩擦著,傳來微微的一陣熱意。
瞬間,傅執宴的耳垂上布滿了紅暈,他被她的動作搞的微微緊張,喉結忍不住上下動了幾下,吞咽著口中的水漬。
恰巧此時,床頭櫃上的黑色手機,傳來“嗡嗡嗡”的震動。
旖旎的氣氛消散了幾分,他微微皺著眉頭,不爽簡直寫在了臉上。
然而還不等傅執宴說些什麼,阮可收回手坐在床上,左右翻看自己的手指,輕飄飄的說了一句:
“這大半夜哪個小妖精給你發消息呀?”
傅執宴急了。
心像被懸在半空中一樣,急躁的讓他無法呼吸。
長腿直接快速大步的走過來,腳步聲在臥室內回蕩。
他解釋道:“哪裡還有彆的小妖精,我隻有你這一個小妖精,難道你不知道你已經把我迷的七葷八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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