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兩個坐在西湖邊的涼亭裡,臉色都慘白慘白的。
就算是跟死人打了好幾年交道的吳意都忍不住感慨一句。
太慘了。
好好的一個人,能被折磨成那個樣子都還剩一口氣。
她真的很想,扯著他們的衣領領子大聲的質問他們:你們是魔鬼嗎?
你們還是人嗎?
但她心如明鏡。
黑瞎子已經在剛剛的路上和她說了,那個人是來殺她的。
他帶著人去了吳二白那,吳二白又把解連環給喊了過去,目的就是為了問出幕後凶手。
但就算人被折磨成了那個樣子,那個家夥都沒有說一句話。
黑瞎子還是挺佩服那個人的。
是個硬骨頭。
但可惜的是,這個硬骨頭是敵人就很尷尬了。
“我不明白,她就是普通女孩而已,為什麼有人要殺她?她這些年大多數的時間都在國外,根本沒有機會和彆人結仇啊?要是我三叔或者二叔的仇人,那麼他們應該針對我,不是嗎?”
吳邪捂著胃,十分的難受。
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這種場麵。
雖然他知道,乾這行的怎麼可能不手染鮮血,但知道和見到還是有很大的區彆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隻是為了讓你們兩個知道,你們的小命是拴在褲腰帶上的,彆一天到晚的不學好,就知道淘氣。”
黑瞎子彈了一下吳意的腦門。
“尤其是你,如果我今天沒去的話,你覺得你有多大的可能逃脫?”
吳意歎了一口氣。
“謝謝師父救我狗命,大恩大德,沒齒難忘,下輩子你當牛做馬我都給你拔草吃。”
“不應該是以身相許嗎?”
黑瞎子逗弄著吳意。
而吳意抬起頭瞥了他一眼。
“老東西,不要仗著你長得帥,就可以釣我,除非你先給我看看乃子,咱們再談下一步。”
黑瞎子失笑。
看來完全沒什麼太大的影響。
嘴還是這麼毒。
話說,他很老嗎?
黑瞎子摸了摸下巴。
還好吧,看起來依舊很年輕啊。
怎麼在她嘴裡自己就跟個不要臉的老頭子似的呢?
黑瞎子用打量的眼神看著吳意,隨後賤兮兮的湊到吳意的麵前:“小徒弟~師父今天這麼大的誠意,你看出來了嘛。”
吳意抬手按住黑瞎子的臉,推遠一點。
“我警告你啊,敢舔我手,我就抄你。”
“咳咳咳…”吳邪被吳意的驚人發言震驚的差點沒被口水給嗆死。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他妹妹瘋了嗎?
神經病升級成變態了?
黑瞎子也是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