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客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有一天如此修羅的場麵會出現在他的麵前。
原本他想走的。
結果出不去醫院了。
解雨臣竟然找人把整層樓給封鎖了起來。
雖然他要是真想走的話,也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但問題就在於,解雨臣派夥計和他說,如果他離開了,張海杏無論真假他都會直接處理了。
所以,張海客還是選擇了留了下來。
既然逃避已經不可能了,那他隻能選擇直麵現實了。
但問題是,為什麼,解雨臣要把汪加雁和張海杏安排在一個病房裡啊。
張海客站在門口的位置,看著兩個妹妹,隔著病床互扔手裡能扔的一切物品。
而他的身邊,還有一個坐在門口位置凳子上,正在嗑瓜子看熱鬨的吳意。
張海客頭一次有一種想要落荒而逃的感覺。
“滿意我為你準備的驚喜嗎?感不感動?”吳意滿臉驕傲的看著張海客,準備跟他邀功。
畢竟給張海杏要出來,她還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的。
比如,一首歌的時間。
而這首歌的名字叫做:三天三夜…
張海客沉默的看著吳意,緩緩的吐出一句話:“你看我敢動嗎?”
話音剛落,兩個枕頭一前一後的全砸在了他的臉上。
張海客被砸的閉了閉眼。
不如死了。
還是死了吧。
我怎麼還不死呢!
“我說你倆還是彆扔了,這麼扔東西有什麼用呢…”
聽到吳意開口勸阻的時候張海客的內心略微感激了一下。
還是妹寶好…
“你倆下來,薅對方頭發啊!”
妹寶你…
張海客有些絕望的看著幸災樂禍的吳意,磨了磨牙後,從身後抱住了吳意的脖子,假裝要勒死她的樣子。
“我跟你同歸於儘算了…”
薅對方的頭發是不太可能了。
張海客差點讓這三個女人給薅禿了。
等到打完收工,解完氣的時候。
張海客的衣服被扯成條了,頭發亂了,臉也被抓花了。
身上不知道還被誰踹了好幾個腳印。
但根據鞋碼的對比。
張海客可以判斷,這個小腳印,跑不了吳意趁亂踢的。
張海客捂住自己的腦門,明顯能摸到上邊還有幾個齊刷刷的牙印。
門外站著的胖子和吳邪,同時麵目猙獰的“嘶”了一聲。
“有一種痛,叫做看著就疼啊。”胖子道。
“我給你講,咬腦門真的一生劇痛,下次想起來還後背冒汗。”作為從小被咬到大的吳邪深有體會。
“她怎麼想的出來的招呢?”胖子表示不太理解。
“我媽說,小時候她出牙難受,咬磨牙餅乾疼的直哭,三叔給我抱過去,原本是想著,用我做榜樣的,說哥哥都不哭的,結果她就開始拿我磨牙了,後來…她就習慣性的抱著我腦門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