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帶不過去,那我……”餘天奇原本訕訕,突然靈光乍現:“要不你今年跟我回趟修仙界?雖然我修為不夠,但你可以啊!十八歲金丹中期,在我們那兒雖算不上天才,但肯定是可以得真傳的!萬一有神識乾坤呢?”
“在神識裡開乾坤?”我想了一下,想想還是覺得沒意義,畢竟去了那邊也很可能普通到用不了這些的人,比如球球就用不了鐲子。
“你不用給我東西,好多事情其實我也不太懂,我隻希望你能有足夠的定力入境。時空之多,世界之大超出想象,拘泥在一處沾沾自喜,可能沒多大用處。”我如是想著,把這些東西裡挑了幾個華而不實的留下了。這種單純好看還能養氣血的東西,送給普通人應該是極好的。
他聽我如是說,老老實實的盤坐好:“那師兄,我該怎麼想才能打通這個周天?”
我回憶了一下,得了個結論:“不用去想什麼啊!感受就好了,如果真的是隨心所想就能成,不就隻是想出來的?那我想我是大羅金仙,我就能是?不可能。”
“那我這怎麼辦?”
“靜下來,和氣搞好關係,讓它自己思考怎麼辦。那天我在船上也是如此,隻能等,等它鬨夠了,自己就好了。”
說著,我重新領他靜心。他是真的慢,雜念太多。我不想乾預他,就在那等,等的我都要睡著了,他終於定了下來。
我想他今天應該能有點進步吧,畢竟沒有因為腿麻什麼的就喊著要起來。定進去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是好事。
不再理他,我躺下睡覺,再不睡,明天哪有好狀態去見凜月?
翌日,師父帶著我們一起去雅舫。因為熙兒大致也知道一些,所以把熙兒也帶上了。
這就像師父的一個營地與另一個營地會麵交流一樣,我們坐著引渡的小船上畫舫,畫舫的姑娘們在船沿等著我們。我一眼就看到了凜月,還不等我打招呼,她轉身就走了,應是也看見了我。
一年多不見,她見著我非但不開心,還扭頭就走了,這讓我有點失落。
常規的寒暄,師父大概相互介紹了一下就跟雅舫管事的大姐姐去了彆處。他們很容易熟絡,沒一會就玩到一起去了。我一個人趴在上次離去的船沿,望著不熟悉的江岸發呆,不知道凜月還想不想見到我。
許是想的出神了,我都沒察覺到有人會拿大麻袋把我套上了。我猜可能是誰幫著凜月收拾我,便也沒負隅頑抗,隻是保護好些要害,任凜月報複一下,出出氣。
哪知這小妮子是打上癮了,騎在我身上就一個勁的捶,雖然還是沒什麼力氣,但也是使了蠻力了。我聽她可能是打的手疼了,於是從麻袋裡掙脫出出來幫她看。
“鬨鬨就得了,還把手打紅了,這麼恨我麼?”我想去找藥,她卻不下來,還是騎在我身上:“彆鬨,不敷一下,就腫了。”
“腫就腫了唄,反正你也可以一去不回。”
“我一去不回?我這不是去賺聘禮錢去了?”我笑了,笑的開心:“總不能說我是舫主的弟子,就能恬不知恥的空手娶你吧?”
“誰要嫁你了!”凜月羞紅了臉:“憑什麼你說哪樣就哪樣!我說你兩句就得被欺負!我不乾!這事兒你說了不能算!”
“哎呀!我這不是也隨你打了麼?”我攤開她的手掌在我臉上拍了幾下,軟軟的小手,久違的開心。
“就你這死臉,我打不動,手疼!”凜月想要抽回手,卻還是力氣不夠。
“那就咬死我……”趁著沒人,我一時腎氣上湧獸性大發,急急的想吻上她的唇。
然而她可能是被我嚇到了,一耳光又甩了過來。總是被她這樣打醒還真是挺好笑。
“哪有你這麼急的!”凜月對我的行為很是惱火,更惱火我恬不知恥的笑。
她哪知道我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已經想了她一百多年了,那種不確定的煩擾,她不會知道。
“我喜歡你,喜歡你一百多年了,我就是想告訴你。”
“你是不識數麼?我們認識才不到兩年!”
“我解釋不了,但是讓我抱抱你好麼?我真好想你。”我不想把僅有的時間都花在解釋上,不由分說,把她整個揉進懷裡。
現在她打不了我了,無力的連手指都隻能抓在我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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