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餘天奇喝的,沒喝太多。”我那也不想去,隻是單純的想粘著她:“一起曬曬太陽酒就散了,沒事的。”
午後鋪個草席趴在地上曬背,真的愜意。尤其是在山裡,暑氣不重,陽光時不時又被雲霧遮蔽,不那麼熾熱,既補陽又不是很能把人曬黑。
“你這過的真的是個神仙日子。”凜月懶洋洋的趴著,就快要睡著。
“偶一得之是神仙日子,天天如此就是養豬。”我輕笑著用手指梳著她的長發,忽然就不想鬆手:“不過和你一起當對小豬也挺好。”
“你才是豬。”她嘟著嘴拿胳膊肘拐了我一下,那樣子就更像凶悍的小貓了。
我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準備再上山去看看。她也要去,我想想也無妨便畫了門帶她去那山尖,乘在方舟上對內門那一段上下查看。
這段山其實很適合做宗門。尖頂直接掏個正殿,留聚靈陣。所有雙耳下環梯還可以再開煉藥和煉器兩區,中環下台就是書齋,左右再開男女弟子的宿屋,再向下留會客,議事,廣場,最下方開仙田。
我喜歡種田,也喜歡養動物,仙田那部分就讓妖怪們也分工一下,規模也可以很大。
我抱著凜月坐在方舟上觀山,一點點的跟她講在青雲宗所見所知,再講我對這些的理解。她聽我說著,時而給些設想,兩相融合填補起來,有仙境的味道。
我寵溺的將腦袋擱在她頸窩磨蹭,耳鬢廝磨間似已能看到完成時的景象,於是出言逗她:“仙子,你好厲害。”
“你哪有點仙君的樣子,活脫脫就是登徒子本人。”她將手塞在耳畔想將我與她隔開:“舫主若知你是這樣的,估計就不想和你住一起。”
我覺得她說的有理,於是也笑:“所以這兩天院子是空的……”
“你少來。”凜月雖然羞紅了脖頸,卻不搭理我了:“仙子晚上會來養那些草,我想跟她學學。”
“我也沒說想怎樣啊!”我為她捋好被我弄散的發絲,嗅她脖頸的香氣:“怎麼,怕我了?”
她低頭不語,想來是我們昨天鬨的太露骨又沒入正題,她有點想法了。不過有就有吧,之後我還要製香,還要建道場,還要作為娘家人給她送嫁,備嫁妝,要開始疏遠她了。
我如此決定卻不必告訴她,何其幸運。若能在此時再學會愛而不再招惹,以後也就簡單了吧。
“你把這裡搞這麼奢華,舫主會喜歡的。”她岔開了話題:“舫主平時挺肅靜,但我們輪流去整理屋子的時候,感覺他喜歡的那種奢華隻是看不見罷了,實際上舒服的很。”
“難道不該如此麼?”我不太明白為何有此一歎:“那船久住可能不覺,但像我這種住過一夜的,也覺得偶爾睡在上麵隨波搖蕩,肯定是很美的。”
“你在哪睡的?”
“師父房隔壁那間。”
“怎麼會是你住在那裡?不是杜慶陵麼?”她歪著頭思考了一會兒問我:“那夜他醉倒在廊道,我聽到聲響出了屋,見他與舫主有幾分相似,想是姐姐們說的舫主弟弟,就扶著他去了,然後才染的寒。”
所以我可能睡的是師父的房間,杜慶陵當時在我隔壁,隻是我當時沉浸於摸索丹氣的走向中,沒有在意到外物。
“那我能睡的是師父的房間吧,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儘量避開能夠引出她記憶的話題:“回去吧,我這時差亂的也不知道是一夜沒睡還是兩夜沒睡,有點困了。”
回到小院,我便以睡覺之名和凜月分開了。當然也不能真的就不管她,於是依陌上言,給天嵐那屋子布了個陣。陣眼激活時,那屋子瞬間就不見了,無論如何都看不到,就好像從來沒有過屋子那樣,神奇的很。
陌上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是那個大陣的縮小版,因為材料不全,我替換了一下,支撐四個時辰應該是足夠的。”
隻是他還不等我說什麼,隨手去摘了顆月盈草的葉片塞進我嘴裡嚼了嚼咽了。
那藥力太猛,猛的我瞬間血氣沸騰起來,陽鎖湧動不止,鼓脹欲裂。他挺滿意,飛身上了屋頂,坐下悟道。
“你這麼喜歡這個東西?”
“我一年花期有五天,昨日剛開始就被你攪和了,你這五天給我好了,我保證幫你好好送走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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