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執珩將她身上的被子往下拽了一點,防止太熱出汗汙染傷口。
其他人幫傅執珩把白燦兮移到床上,散了之後柳姨走過來一臉心疼的蹲在床邊。
“這孩兒今天怎麼了?怎麼變成這樣了,多遭罪啊。”
那布滿生活痕跡的手想上去摸卻又收了回來,站起來看著床上麵色如紙的白燦兮。
“柳姨你在這照顧她,有什麼事用對講機和我說,我去處理一些事情就在地下室,一會我再和你說。”
傅執珩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轉身下樓,通過一個幽暗的長廊走到地下室入口,安洺正在門口等著他。
“最後見到白若鄰是在什麼方向?”
安洺跟在他後麵走著,鞋子的聲音回響在地下室中,水滴一下一下打著均衡的節奏。
“最後是在海邊,她上了一個直升機,用望遠鏡看是飛向西南方向。”
傅執珩走到最裡麵的牢房,看著滿身傷痕的楊證。
“叫人跟著那個飛機,直升機飛不遠,西南的周邊城市按最大的油箱算能飛到哪裡?”
安洺想了一下,“琉城。”
傅執珩轉頭看著他,難不成這件事和慕家有關係?
“把楊證吊起來。”
“是。”
安洺叫人把牢門打開,一襲黑衣的壯漢將楊證拖出來把手綁在天花板吊著的繩子。
“她什麼時候找上你的?”
傅執珩手搭在沙發上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楊證瑟瑟發抖,嘴都說不利索。
“三天前,她來學校找我,問我是不是楊證我說是,然後把我帶到巷子裡給我一個身份證和錢說讓我按著一張紙上麵做。”
安洺下一秒把那張紙遞上來,是撕壞又拚合好的紙。
“我怕事情敗露做之前把證據給撕了,但是你們抓得太快了還沒來得及銷毀。”
這張紙上寫著多樣藥品,用假身份證加入各個廠區遊走,等待下手時機。
“她怎麼能斷定我們一定會來廠區呢?”
傅執珩將紙遞給安洺,楊證憋半天沒說出來話。
一個眼神,旁邊的壯漢拿起一個鉗子衝著他的嘴去。
楊證嚇得立馬搖頭,“我說我說,她說這些都不用我管,她自然會做,好像是她那邊會讓你那邊出些事情。”
傅執珩想起來那天吃著火鍋接來的電話,那就是她的手段嗎?不過沒造成什麼特彆大的影響,不一會就處理完了。
“你怎麼知道我們今天要來哪個車間?”
“我從宿舍出來的時候聽到他們加工總裁夫人的套裝首飾,我恰好又在精加工車間,和班長說去抽煙溜出來看,就碰到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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