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傅執珩過去牽著她的手,黎姬在一旁洗手。
“沒什麼事,夫人就是有一點先前受傷的後遺症過一段就好了,這幾天儘量吃一些補品,我到時候會叫柳姨去買,還有切記這段日子不要同房。”
聽著黎姬的話傅執珩才逐漸放下心來,白燦兮笑笑牽著他的手。
“我們走吧,而且我也沒什麼事了,讓黎姬回醫院當院長吧,她在這裡自己住也怪不自在的。”
傅執珩捏著她的鼻子,“好,多謝你黎姬。”
黎姬點點頭,“那有什麼需要再找我。”說著眼睛看著白燦兮,她心領神會微笑著回她。
“好。”安洺在後麵帶領黎姬出去,白燦兮看著傅執珩拽著他的手到臥室。
“阿珩你記不記得我在車上說的告訴你一個驚喜。”
傅執珩點頭,手將她臉側的頭發彆到耳後。
“你知道z國有個地下黨嗎?也就是俗稱的黑幫,前幾十年作惡這幾年卻銷聲匿跡。”
“知道。”
白燦兮想著什麼從包裡掏出來一個硬盤,放到傅執珩手中。
“這是黨內所有資料,包括人員,位置,聯係方式。”
傅執珩看了眼的硬盤手裡又看了看她的眼睛,雙手放在她的肩膀。
“你怎麼和這裡有關聯的?”
白燦兮看著他,“我見過元倍琴,她枕頭下的遺書告訴了我一個真相我不知道對你有沒有幫助。”
傅執珩眼神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元倍琴死的很早,我大概七八歲的時候她就已經死了,也不知道她怎麼說的就讓我父親去接白若鄰並說她是我爸的孩子。
那天我叫家裡的其他司機送我跟著去,在醫院拐角看著,直到我爸帶著白若鄰離開,後來我剛要去有一個男人走進病房,五十歲左右的樣子,後來我趴到門口看著他倆說著什麼,不過多久他非常憤怒,親手弄死了元倍琴,等那個男人走之後我去病房裡試探她的鼻息確實咽了氣,後來我在她枕頭下發現一個硬盤和一張紙,像是從電腦上硬弄下來的還帶著線,在我上大學之後我叫沈清雪幫我在電腦裡發現了這些。”
傅執珩拿起那塊硬盤,“這是移動硬盤,於清遠殺死元倍琴的目的估計也是這個硬盤,那於峰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白燦兮搖搖頭,這件事她也理不清,想了一會有點發困。
“有點困了,我們衝個澡睡覺叭~”
傅執珩抱著她到浴室內,試好水溫才慢慢衝到她身上。
白燦兮任由溫暖的水灑在身上,思緒卻仍在剛才的事情上打轉。
傅執珩輕輕揉搓著她的頭發,試圖讓她放鬆些。
“也許於峰被瞞得死死的,於清遠想獨吞這塊硬盤背後的利益。”傅執珩低聲分析道。
白燦兮微微點頭,“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直接用這些資料打擊他們?”
“不急。”傅執珩關掉噴頭,拿浴巾裹住她,“我們先暗中調查清楚於清遠到底還有多少隱藏勢力,再一網打儘。”
白燦兮坐在洗漱台前,傅執珩拿著吹風機,手在她的發絲上輕撫,“溫度可以嗎?”
“挺好的,你之前談過戀愛嗎?做什麼事都這麼好。”
白燦兮抬著頭看著他,傅執珩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隻有你一個,初戀是你,女朋友是你,未婚妻是你,妻子也是你。”
“油嘴滑舌的,看我不打你。”
一拳頭像棉花一樣落在他的胸膛,傅執珩在她耳邊用牙齒細細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