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燦兮扒開門聽外麵的動靜,直到聽到大門關閉的聲音才躡手躡腳走出臥室,光著腳丫來到書房門口。
深呼吸,白燦兮你一定可以的!
手搭在把手上剛打開一個縫,從中看見他的那一眼又迅速關上門。
“這怎麼進啊,尷尬死了。”
白燦兮縮在門口自我尷尬,調整好狀態深吸一口氣,又長長的呼出這口氣。
手再次搭上那個門把手,剛要用力,手中的門把手下壓,門被大力從內打開,順著慣性整個人向內撲去。
她撞進結實的胸膛,熟悉的味道撲麵而來,門被瞬間關上,還沒等她抬起頭就被被抵在門上。
開關被她胳膊壓到,屋內的亮度驟降,隻剩一個台燈撐在桌子上。
“在門口做什麼?嗯?”
他的呼吸猶如輕柔的羽毛,輕輕地拂過她的耳廓,低沉的聲音勾引著她的神誌。
“阿…阿珩。”她結巴道。
傅執珩一隻手把白燦兮的兩隻手握在頭頂,另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
“在門口等著我捕獵你?如果你真的是這麼想的,那我告訴你,你成功了。”
他的唇在她臉頰上隨著口型蹭著,直到她的唇邊。
“我…來叫你吃飯的。”白燦兮手臂用力想要把手抽回,可他的大手將她的手腕拿捏的嚴嚴實實。
“哦?寶貝很熱嗎?”
她這一身全是紗,隻有一小部分是用絲綢用來擋著。
“有一點吧,可以放開我了嗎?”
傅執珩如她所願鬆開了手,白燦兮手在手腕上揉著,下一秒就騰空起來,她被他扛在肩上。
“啊!你要乾嘛!”
“心裡想什麼就做什麼。”
一個小時後
“還要嗎?”傅執珩給她穿上衣服,隨後抱起。
“要不起,pass。”
白燦兮胳膊都沒有力氣去摟他的脖子,她不就出了四個三,至於拿王炸來打她嗎?
“地主輸了,農民獲勝!”
傅執珩把她放到椅子上,桌子上的菜看起來還是熱的。
“我明明剛才聽到他們走了,怎麼菜還是熱的。”
“柳姨把桌子上的保溫開了。”
白燦兮手放在桌子中間,稍微有一些燙燙的。
“婚禮準備怎麼樣了?”
傅執珩把湯盛出來放在她麵前,又把排骨骨肉分離,一塊一塊夾到她碗中。
“期待嗎?”
白燦兮把肉送進口中,“期待又不期待,因為我知道這個婚禮的真正目的,但是我又憧憬一個完美的婚禮,那日的主角隻有我們。”
“等一切塵埃落定,我會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讓你做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傅執珩拿起碗,勺子盛一口湯送到她唇前,白燦兮吸溜進去用手撫了撫吃飽了的肚子。
“又快過了一年,不過今年是一家三口了,兒子都快辦白天酒了,過的真快啊。”
白燦兮從窗戶看向外麵,月光皎潔,樹葉被風吹的沙沙作響。
“有沒有後悔過,結婚這麼早。”
白燦兮轉頭看向他,眼神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