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清遠攤開雙手,仿佛任何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你自己內心黑暗就拉了那麼多人過來再接連死去,這就是你的目的?”
於清遠手指著自己,疑惑地神情在臉上儘顯。
“我?我黑暗?我仿佛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他站起來,走向鏡子前,而在他的眼中,鏡子前不是他,而是一個美麗的女人。
“如果我黑暗,那他們兩個就更加黑暗。”
於清遠漸漸接近兩人,臉上的表情變得可怕起來,麵容猙獰,宛如一條極醜的蜥蜴。
“你彆過來!”
沈清雪雙手舉起旁邊的花瓶,將恐懼寫在了臉上。
“我告訴你,傅執珩找不見我,等找到這的時候你就死無葬身之地!”
白燦兮雙手緊緊抱住孩子,於清遠站在兩人不遠處,臉上的譏諷笑容嘲笑著她們的無知。
“你猜,傅執珩身邊有沒有人?或許已經有人替代了你的位置,她或許可以回去,而你,永遠不會。”
沈清雪轉頭看了眼白燦兮又看著於清遠,“什麼意思?”
地板的聲音咯吱作響,皮鞋在地毯上行走,發出悶悶的空響。
“白若鄰整成了她的樣子,我看了都要錯人,簡直一模一樣,就像複製體一樣。
說實在的,那個整容醫生不錯,有機會讓你見識見識,你們換換人生,讓你也感覺感覺白若鄰的生活。”
於清遠每走一步手中的核桃都在轉,白燦兮皺著眉思考。
“白若鄰變成了我的樣子,現在在傅執珩身邊?”
“你覺的他會認出來嗎?我覺得不會。”
於清遠坐在床上,期待著她的回應,而白燦兮搖了搖頭,“不可能,他一定會認為那個不是我!”
“哐哐哐!”
門被敲響,於清遠抬眸看了眼兩人,走到門口去,打開門的瞬間雲亦走了進來。
“老大,人到了。”
於清遠偏頭用餘光看了白燦兮一眼,隨後跟著雲亦出了房間,上鎖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沈清雪放下花瓶站到白燦兮麵前,“你彆聽他胡說,怎麼可能整的一模一樣。”
白燦兮把傅亭塵放到床上,自己脫力的坐在地上,眼神空洞。
“他沒必要騙我,我都已經在這裡被關著了,如果真按他所說,那傅執珩身邊也有危險。但他抓你做什麼?”
沈清雪也不明白,她和於清遠有什麼關係。
白燦兮突然想起來什麼,轉身看著沈清雪,身上的汗毛逐漸立起。
“霍以深是於清遠的人,他和我坦白過,你是被他母親換過去的,你的養母是他母親的妹妹,所以他把你綁起來是因為這層原因?”
沈清雪不明白霍以深說的是什麼,但總而言之,她的身世是被於清遠做過手腳換掉的。
白燦兮冷靜的分析了一下,“他本想控製你,但是沒想到你的養父母把你拋棄了。”
於清遠走進房間,裡麵昏暗的燈光瞬間變得明亮起來,白老坐在沙發上抬起頭看著他。
“好久不見,老家夥。”
白老冷哼一聲,雙手放在一起搭在腿上,“以前挺壯實一個人,現在跟個小乾巴猴一樣。”
於清遠坐在一旁,把茶倒進小杯子中,放到他麵前。
“你的嘴還是和以前一樣毒,明明很恨你,卻不會不開心。”
“恨我做什麼,有些時候人算不如天算,誰也不會想到每個人的想法和改變,就像你在這裡你開心嗎?但你不也是沒有辦法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