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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場突發事件,或許可以好好利用一番了!
吳憂啊吳憂,本官都有點舍不得殺你了呢,…嗬嗬!”
胡惟庸嘴角露出一絲詭笑,微微眯起眼睛,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旁邊的茶台!
直到茶水漸漸冰冷,胡惟庸才睜開了眯起的雙眼,站了起來,緩緩的走向了桌案!
過了一會兒,胡惟庸吹了吹桌案上的字跡,等墨汁乾透後,拿了起來,遞給胡雄道:
“按照這份名單,一個不漏的發請帖過去,…就說,本大人晚上請他們吃酒!
記住,此事無須大張旗鼓,儘量低調!明白嗎?”
胡雄接過胡惟庸遞過來的名單,看著名單上那一串串的人名,不由的瞳孔一縮,而後顫聲道:“小的明白,小的立即去辦!”
……
韓國公府…
“…什麼?你說應天知府尹世德,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給殺了?”
一向儒雅睿智,喜怒不形於色的李善長,聽聞了這個消息,也不由的大吃一驚!
實在是這個消息,太過於匪夷所思了!
要知道,現在已不是亂世,人命如草芥之時了。
身為京城知府,朝廷從三品大員,居然在天子腳下,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殺死在客棧之內,這不能不令人吃驚!
李府管家李福躬了躬身,道:
“稟老爺,隨應天知府一起被殺的還有四個倭人,小人親自去查探過,尹世德確是被人割喉而死!
目前這件事,京城上下,已傳的沸沸揚揚了!”
驚訝過後,李善長恢複了往日的氣定神閒,不屑的說道:
“應天知府…尹世德,蠅熒苟且之輩爾,
那廝雖長了一副正氣凜然的麵孔,實則是一個溜須拍馬,陰險狡詐的貪婪之徒!
“像他這種陰險小人,如不是胡惟庸暗中力保的話,恐怕也早就被聖上剝皮填草了!”
提及胡惟庸,李善長仿佛突然想起了什麼,突然話題一轉,叮囑道:
“對了,阿福,以後如果胡惟庸府,再派人送來請帖的話,就說老爺我身體不適,無法赴宴!”
“是,老爺,小人明白了!”
就在李福剛剛要出門的時候,李善長端起茶碗,漫不經心的問道:
“對了,阿福,殺死尹世德的人,抓住了沒有?”
“回老爺,那人抓住了,
隻是可惜啊,小人聽說是倭人欺辱我大明百姓在先,
而尹世德身為應天知府,不替我大明百姓主持公道倒也還罷了,
可他居然還與那倭人狼狽為奸,意圖置那少年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