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區區一點銀兩罷了,就當本王施舍給你應天府了!”
應天府本無收稅之權,但架不住吳憂手握便宜行事之權,朱樉雖心有不甘,卻也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但若是讓他堂堂藩王之尊,給區區一位府丞說法,以他那高傲的性格,那是絕無可能!
對此,吳憂心知肚明,也暗暗做好了準備!
果然,朱樉不屑的指了指鼻青臉腫,癱在地上低聲哼哼的塗節,傲然道:
“本王是何等身份,彆說僅是教訓了這狗腿子一番,就算“錯手”殺了他,又能如何?
若你吳顯揚不服氣,儘管入宮告狀!至於本王的說法”
說到這裡,朱樉凝視著吳憂,寒聲說道:“傷而不死算他命大!”
嘲諷的看了吳憂一眼,朱樉衣袖一擺,正待離去,可就在這時,一隻拳頭卻猝不及防的迎麵而來!
早有準備的吳憂,在朱樉話音剛落的瞬間,先是一拳砸在他的左臉上,
而後趁其還未反應過來,一腳將朱樉勾翻在地,於電光火石間,吳憂已穩穩的騎在了朱樉的身上,
任由對方如何掙紮,吳憂的拳頭還是不斷擊打在朱樉皮糙肉厚之處!
眾人望著這做夢也難以想象的一幕,皆被震驚的目瞪口呆,直至過了幾個呼吸,才算反應過來!
見秦王隨身軍士拔刀出鞘,麵有煞氣,應天府衙役瞬時擋在吳憂身前,身軀挺直拔刀相對,“誰敢動我們大人?”
正當兩方人馬為護主而蠢蠢欲動之時,正當秦王朱棡頗有些手足無措之時,
正當塗節感動的低聲哭泣之時,正當李祺目瞪口呆忘記疼痛之時,
親軍都尉府衛士卻蜂擁而入,將兩方對峙的人馬儘數包圍之後,二虎才麵有緊張之色急步而入!
隨著二虎等人的到來,也瞬時讓原本極為寬敞的花廳變得擁擠不堪!
望著那往不可描述之處瘋狂揮舞拳頭,氣喘籲籲的吳憂,
望著那橫趴在地上滿臉羞憤,瘋狂掙紮的秦王朱樉,
二虎眼角狂跳的擺了擺手,低喝道:“還愣著乾什麼,還不趕緊將他們拉開!”
“是!”
待到親軍都尉府衛士將兩人拉扯開之後,因太過“奮勇”,吳憂臉上竟密密麻麻的出了一層細汗!
而秦王朱樉,因皮糙肉厚之處飽受摧殘,臀部處的錦袍早已緊緊崩起!
“嘶”,摸了摸那既腫脹又疼痛之處,朱樉先是疼的咧了咧嘴,而後麵色漲紅,悲憤交加的怒吼道:“吳顯揚,此仇不報,本王誓不為人!”
見眾人目光頗為怪異的盯著自己羞人之處,朱樉抬袖遮麵,再次怒吼道:“你給我等著,待本王養好傷勢,定要讓你十倍不百倍奉還!”
眾目睽睽之下,朱樉再也沒臉待在這個讓他飽受恥辱的地方,正待大步而去,
可二虎卻先是不自覺的再次看了看秦王朱樉肥碩異常且又圓潤無比的某處,麵色頗有些怪異的拱了拱手,